七 窒息、强迫、结chang突破全shen贯透、排chutao(1/5)

预警:

完全误解的惩罚向,重口

窒息、强迫自慰、全身贯透、排出套子

正文: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玲王被逼仰着修长的脖颈,眼睁睁睨着自己薄软的腹肌被撑开,肚脐被顶得凸起,不知道什么成分的邪物胀大了扁平的肚子,配上短截的rou茬颇为畸形可笑。

“呃……”好撑,过量的一小部分回流食道,他嘴角溢出白沫气泡,却因为腔道被堵死而生生干呕,玲王全力克制咳意才勉强维续呼吸,鼻翼急促翕动氧气仍然不足,像溺水的肺鱼。

涎水顺着触肢积了一滩,胸膛起伏由急变微,痛苦到达极点反而有种超脱地飘飘然,玲王低氧状态下听不到怪物的絮语,意识与知觉逐渐消散,半昏半醒间突然又看到凪面无表情的脸。

多少钱?”凪问道。

“395万欧。”自己流畅回答。

“那起拍价呢?”凪继续问,薄荷灰色圆眸直勾勾盯着对面的玲王。

是这段回忆啊,凪真的很少生气。

玲王像局外人一样,俯视着坐在咖啡馆一言不发的自己。

遥远的几个月前,自己在烦恼什么呢?

理事会的质疑?交叉韧带的伤?头也不回的恋人?

但父母支持、四体健全、恋人平安本身已经幸福得不可思议了。

可惜我太迟钝,不懂珍惜。

玲王看着那个自己轻瞄了一眼手机,没有动,在内心估出一个数字,却又转而坦诚:“……我不知道……”

这句不加掩饰的话激怒了凪,明明是重要的情人节礼物,送礼当事人却连入手的过程都不清楚。

玲王甚至没到场,只是忙碌间隙致电拍卖行的业务员,说:我要了。

然后自有人替玲王辛辛苦苦竞价,把这辆兰博基尼毒药送到他面前,方便他讨好恋人。

辛苦经营的甜蜜被凪拆穿,曾经因为收到一颗苹果糖而满足的凪,现在也会因为被玲王敷衍而怒不可遏。

玲王看到凪的嘴巴一开一合:“你对我仅此而已。”他不记得自己听到这句话是什么心情了,惊雷劈穿他,电僵了以引为傲的猾舌。

太阳不是突然下山的,失望集中在这秒爆发,凪将车钥匙丢在桌上,转身离开,如同很久很久以前,玲王却不确定自己能否一如既往了,没有一种爱可以重来。

他追不上凪,也追不上那个满心赤诚的自己了,他无法再大声喊出nagifirst。

御影玲王烂掉了,似讨厌的青花鱼,满身腥臭,未死先腐。

可死去的竟是凪,爱着玲王的凪。

他不知好歹、生命也不分皂白。

世界确无公平可谈……

玲王心死如灰般平静,他乖极了,瞳孔放大,鎏紫虹膜褪色枯萎,他已经不再是残躯的支配者,如同被毒蛇撕咬后,麻痹倒在沙漠的小王子,跟盒子里的羊羔一样小,和栽了玫瑰的星球一样大。

饲胃完成后,触肢仍不满足,叩开幽门括约肌,绕着弯挺进十二指肠,继续在柔腻shi韧的空肠与回肠为非作歹。

玲王太久没进食,不光体力不支,腔内都是酸水残ye,祂畅通无阻,一路穿过盲肠,在玲王腰腹留下一道张扬绵长的凸起,似蛇腹蜿蜒在shi丛。

这种深度玲王完全被触肢钉死,连摆头都做不到,他敞着上下两蜜口瘫软在怪物蚕房里,思考太奢侈,只有悔恨不息,rou体随着触手的步步深入而生理性痉挛弹动。

祂着迷地亲吻玲王内部鲜红震颤的黏膜,变化了粗细入侵着每个孔窍,从来没有人指染过的地方,很柔软、很温暖,很真挚,这里没有谎言与离弃,祂感到安心。

我守护着他,我侵犯着他,玲王在我体内,我在玲王体内。

我们互为皮肤与骨骼,不分彼此不论你我,无需言语无需揣摩,没有误解没有隔阂。

就这样彻底融为一体,生长与腐烂都一起度过,死亡也不会将我们分开。

死亡让我们成为永恒……

“……呼……唔……”

垂死的鱼被活活削去鳞rou。

玲王感觉有什么不对,辛辣的恶心与窒息般的饱胀感在持续,而第三种冒头的异样越来越强烈。

痒、痒、痒、痒痒痒痒!

他小幅度夹蹭着大腿,下体痒得骇人,钻心蚀骨,似有一万只yIn蜂聚到Yin部啄食采蜜。

密密麻麻地搔痒一波波袭来,是灌入胃的ye体在作祟,玲王失能的残肢连抚慰自己都乏力。

他怀疑那片皮肤已经烂掉了,无从得知身体的变化,只能急促收缩着肌rou平复。

杯水车薪,“嗬……呃呃呃!”低氧状态下Jing神紊乱、四肢麻木,唯有Yin部的奇痒愈发凸显。

躁动得不到缓解,变成刺麻疼痛蔓延全身,从下肢截面冲上脊柱至击大脑没顶,玲王扭曲着身体无声尖叫。

救救我、救救我,情欲烧红了饱满的额头与挺翘的鼻尖,神智被摧毁,誓言被遗忘,只余渴求解脱的无耻躯壳。

为什么还不屈服呢,“玲王求我的话,会比较轻松哦。”爱人的声音像是救命稻草、也是万劫不复的蛛丝,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白色的谵妄幻影,牵他跨过罗生门。

大颗大颗的泪掉落,玲王将腿绷成短“一”,yIn靡滴水的Yin部全露,狠狠向身下撞去,把浑圆的tun丘都压成薄饼,无比混乱地寻求慰藉。

仅仅因为肮脏的rou欲,他就背叛了为他死去的凪。

插入玲王后xue的触肢异常安静地充当按摩棒,任由玲王鼓着肚子撅着tun靡乱地研磨揉蹭,为了安慰麻痒的外Yin把自己捣凿出水。

祂得意地享受着玲王的主动,几根触肢系拖着玲王腰身助他发力,然后,当玲王挺着腰吞吃扭送的时候,后xue假装安分的触肢骤然捅向结肠口。

“唔?呃、咳!呃呃!嗬嗬嗬!”前后触手共同进攻,戳刺最逼仄的乙状结肠,很快将玲王最后的屏障贯透。

结肠口chao吹般喷出大量肠ye,完全被洞开止都止不住,上下触手如细蟒交汇在玲王体内,短短的躯壳被祂串起掌控

进食、呼吸、高chao、排泄都不再自由,不知名的怪物肆虐全身内外。

玲王变成了祂专属的手偶娃娃。

祂轻易排出了恶心恼人的卵袋,浊黄的套套随着滑ye“啵”地一声从松软xue口滑落。

结束了,凪最后的遗物被推至体外,怪物却在rou躯扎根,玲王眼眶烧红、眸子灰败。

notes:

凪的触肢有分寸的,该软的地方软该细的地方细,再生气╰_╯也不会使用暴力

凉夜无云,玲王褪去外裤,凪雪绒绒的脑袋靠过来,检查他贴在右膝的kt绷带,用毛巾shi敷,再一点点轻柔撕下,更换内层贴膏。

确认没有贴皱,凪转而为玲王按摩肌rou,宽大的手掌将玲王线条流丽的半个小腿裹住,自下向上分推、拿捏、叠揉、点压,有力的动作一直深入短裤裤管,按到绷紧的大腿根处。

“……”玲王卧在床上,紫发垂落,合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克制着身体的反应,只泄出稍许气音,他本没有资格享受这种额外的照顾,却放任自己一再沉沦。

“reo,等下再睡哦,今晚会有极光。”

“……这么巧?”玲王偏头看凪。

“嗯,我带你去追极光吧。”

即刻启程,东部标准时凌晨1点,郊区昏黑的海边,汇聚了一些车辆。

追光往往乘兴而来,运气占了大半,有时级别不高,看到了也认不出,以为是霓虹灯的散光或灰白的云彩,效果就只能靠摄影来一决胜负了。

玲王已经支起三脚架,凪在调单反参数,设置好光圈、快门和曝光,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了。

担心天冷,玲王给凪补了暖宝宝,又替他系好围巾,凪握住玲王冻红的手指,垂着睫羽哈热气捂暖。

虽然是分手旅行,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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