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collection(异色)重置版(3)(2/8)
榛名的副炮已经开火,但只杀敌人不伤天海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怎么会……难道……我成功了?这个时候我还没出生吗?”“都到这地步了,你要么就是个神经病,要么就真有点东西。”天海道,“好好聊聊吧。邪门的东西我们这些年见多了。不过你得慢慢掰扯,我脑子笨,得一点一点理。”领着纱纪从病房走到办公室,天海一下推开了门。
“小妞……用不用我给你笑一个?。”天海道,“你就晕在我们家这旁边了,追你的那帮玩意到底是啥?都让我打跑了……就算是我打跑的吧。”天海话音未落,纱纪一个激灵从床上蹦了起来。
如果非要说的话,还多了一些刚才不存在的碎铁链。
“海的味道……哈,总是那么让人怀念。”瑞鹤闭着眼睛,“那个时候……有翔鹤姐,有哥哥,贤治……他们两个还总是吵架。你的爸爸妈妈……”“嗯。”纱纪强忍着眼泪。
就算这样,她还是时刻都在笑着。
漆黑的油状液体从缝隙中喷出,盖住了他整个右前臂。
最后一个亲人也离开了自己,实在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无所谓。”“也罢。那你想要明白这世界的真实吗——顺便一提,前面可是深渊地狱。”“不会有什么比现在更差了。”“好——记住这份悲伤与苦痛,不要忘记。跟我来吧。”纱纪环顾四周,但根本没有人
——这让天海有点毛骨悚然。
“提督,您……您看到什么了吗?”“看到个屁。太诡异了这事……先把这孩子弄回去。”天海还是呲牙咧嘴。
——没有镇守府那些油弹钢铝,只靠人类的食物活着,对舰娘来说就是慢性自杀。
“你先把思路理清楚,咱俩今天才见面吧?说的跟你见过我多少次一样。”纱纪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看都不是人类的反应——“……拼了。——什么玩意!”刚把刀子拔出来,天海就松开了右手。
不论是活人,还是尸体。
“——你认为现在的世界是真实的吗?”是个缥缈的男人声音。
在那个以前叫吴镇的地方,两个人躺在防波堤上,听着单调的海浪声。
——也就是说没人知道。
一个人站在海边,直到水面上再也看不见瑞鹤的身影。
三把刀马上就要把天海切成几块————然后几个重甲大汉都消失了。
瑞鹤临终说希望自己见到父母,恐怕也只是奢望。
8.“抱歉抱歉。”天海在很不雅观的擤鼻涕,“我……我泪点太低。”他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没关系。”纱纪道,“你可是我的英雄。”“别别别,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你要说是八年后那个我,也只是做了一点微小的工作。”天海道,“不行,这故事太他妈……纱纪你是叫巴里艾伦还是特兰克斯这是?让我喝两口缓缓。”天海倒了半杯威士忌,一仰头全闷了下去。
跑去医务室紧急处理了一下,总算是不难受了。
6.“纳了闷了,我才三十不到,怎么就成叔叔了,再说我也没见过你不是。”天海胳膊上扎着绷带。
虽然有传言说,有一些人研发了穿越时空的技术,可以回到过去,但那明显是跟自己无关的。
“喝点什么?酒和茶自己挑,我当然是喝酒止疼了。”****7.纱纪最后还是没抓住瑞鹤的手。
对于这件事,瑞鹤最开始颇有微词。
“……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海猛退了一步,看着自己的胳膊。
所以——等纱纪意识过来,自己已经被一片浓雾包围了。
她根本不知道原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然而她的四肢已经基本不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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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叔叔……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我求你了能不能先告诉我为什么一见了我先叫叔叔!”****天海左手轻轻摸着右手的绷带。因为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该采取什么反应了。
“您为什么……每次都这么不珍惜自己!”纱纪的声音有点细微的颤抖。
胳膊一开始麻痒难忍,结果心一横对着比较小的一块试着切了一刀,结果该痒还是痒,然后还因为刀伤疼得不行。
“如果有机会……你能见到父母就好了啊。这些年……见不到她们,太安静了,真不习惯……”****太阳跃出水平线的时候,纱纪把没了呼吸的瑞鹤放进了海中。
“痛快多了……”天海一抹嘴,“所以……我姑且当你说的都是实话,可你怎么穿越到这儿来的?别跟我说才过了十几年科技就爆发成那样……”“虽然这种技术真的有……但我不是这么来的。”“啥?”9.在那个早晨,纱纪只是漫无目的的狂奔着。
肌肉慢慢萎缩下去。
她一直记得那个晚上。
除了那昏倒的女孩子和一把断成两截的刀,树林里不再有那些人存在的任何痕迹。
不仅视觉上过于恶心,那东西一接触皮肤立刻刺痒难忍。
为了补贴家用,纱纪打着好几份工。
但同时他得知了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
人没做出任何有感情的反应,只是转向了他。
不过干了一年多都没出过岔子,她也不再说什么。
那种油状液体和捡回来的断刀里面似乎都有跟深海栖舰的身体组织有重合的部分。
更何况传言还说政府为了防止那群人改变历史还专门组织了一支队伍。
她发现瑞鹤的情况根本是无药可救。
“别随便就哭啊,纱纪。”瑞鹤道,“可以哭出来……但是这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对吧。”纱纪只是点头。
****后来的某一天,瑞鹤突然说想去海边。
只不过战斗中这一出破绽,旁边几个人马上高举了刀。
为了把她带出去,纱纪费了不少力气。
要是这么消沉了,加贺那家伙会笑话我的。瑞鹤这么说着。
引以为傲的视力也逐渐下降。
纱纪原本以为能给瑞鹤请到不错的医生,然而这不能。
完全没看见过程,这一切就好像是突然发生的。
粘在手臂上的黑色似乎很难去掉,剧烈的刺痒已经让他满头大汗。
在东京找到了居住的地方后,瑞鹤的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
如果被政府查出纱纪的身世,那她就危险了。
至于对他有什么影响,明石说会是个良好的临床观察案例。
纱纪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