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壹·雏凤识雨露-上(年下攻穿越君子哥哥变“他人”之妻)(2/8)

“呃啊!”伶舟渡更是尖叫,冷色信香如月华倾洒,两位乾元如受鼓舞,默契交替抽插起来,坤泽下身吃得饱胀,两根相搓穴内无一处不被碾压,总有一根充盈体内。

只见武帝从后伸手将薄红玉卵托在掌中揉捏掂量,细长玉茎已颤颤巍巍抬头,眼下实在美景非常,隹溯呼吸沉重,下腹火热难当,武帝见他年轻气盛却颇沉不住气,不免嗤笑,他摩挲小巧卵丸叫哥哥在胯上难耐战栗,沉声道:“先前同你说兄长闻到你显化信香才出现异样,却未告诉你是何处有异,我便允许你知晓吧!”

于是他托起掌上玉卵,一粒高翘肉芽现于隹溯惊愕眼光之下,金环箍住根部,紫红肿胀竟有小指尖端骨节长短!他还未能将两目从那春芽上移开,一道清液便从下方流出,顺着一根明黄绸绳滴滴垂落,隹溯被那里吸引,目光下滑只见两团薄红白肉藏着一道肉缝,一对肉片从中探出头来湿的透彻。

伶舟渡难以忍受向后仰道在夫弟颈窝,熟烂身体却早被调教得当,痉挛间亦不敢变换姿态,仍是挂在武帝胸前。虽然淫后已勉力自持,但终究抵不住情热催动和两倍信香挑拨,玉茎根处白玉禁环效果无几,孽根弹动几下渗出一点白液,隹溯正觉奇怪,也见兄长泄身反更痉挛痛苦,就在这时一粒明珠被艰难推出坤泽铃口,啪嗒坠地后滚入黑暗处,伶舟渡这才艰难射出一小股浓精。

而两位乾元却兴致不减,抽插间隹溯感到有莫名异物在两根巨物摩擦间被夹在中间,似乎是一小块软肉。

抬眼对伶舟隹溯道:“我二人今生之错已无可挽回,只望你能以这旧事为鉴,莫要让你兄长再受这般折辱。”

却不等他再说,伶舟隹溯已将大半阳物埋入湿软雌穴,内里滚烫紧致无一处不吮着照拂,隹溯脑中白光一片几乎难做他想,兄长劲瘦腰肢挺起漂亮至极,还不待他再欣赏几番,下方武帝将龙阳撤出大半又狠狠顶入!

武帝拦腰将妻兄托在胸口,伶舟渡微微推拒,难堪道:“溯儿,他还尚小,呜莫要这般”

原本一腔壮志在隹溯胸口郁结,他回想兄长言行,才发觉“显化未成”之后大哥对庄亲王世子越发亲近果然并非自己多想,原是这般

隹溯热切注视下,他张开细白长腿,大敞开来交入两侧武帝手掌之中,全然献祭之姿,供身后人把玩。

两人都还未满足,两股乾元信香直刺坤泽香核,伶舟渡已软下玉茎又猛然树立,两根巨阳这次同进同出,夹着那异生精室摩擦,被夹在两人中无处可逃的玉体狂乱挣扎,却更被掐着细腰狠狠向两根粗壮“刑物”撞去。

伶舟隹溯惊恐地愣在原地,武帝怎会不知他所想几何,这雏儿胯下早已支起帐篷,濡湿一片。他低声发笑,甩开自己的手将兄长更抱入怀中。

“啊!溯儿,放过哥哥吧!”伶舟渡哭着扭过头去伸出小舌讨好,隹溯心中生妒,也学武帝拔出些许再顶入最深处。

武帝自然清楚他如何疑惑,他将绸绳在手指上缠绕几遭,使力向下拉扯。伶舟渡在他怀中惊跳数下,下面却乖顺张开小口,白肉团中肉唇向两侧贴合,如花蕊绽开,一根粗大玉势漉漉现身,与坤泽纤细身子相比实在有些狰狞可怖,却叫屋内两位乾元心中满足,几乎呼吸凝滞。

伶舟渡承不住这般崩落快感,已发不出声响,他手下胡乱揉搓两峰软乳,抠弄瘙痒乳粒,隹溯投其所好,倾身将茱萸吮入口中,竟吮出满口奶香醇甜,他吸了满口乳肉,以舌尖骚弄乳控,这才发觉有极细银丝紧束根处,勒得乳粒已然微微肿起。

隹溯见气氛越发紧张,想起身劝拦,却被武帝冷冷一瞥,威严难以抵抗只好重又坐下。

伶舟渡自被上皇抢入皇宫强行缔结后便身体不佳,他虽然纤细却并不矮小,颀长玉体风姿绝代,可武帝两手托着大腿便将他轻松举起,再放下时软烂后穴乖巧吞下硕大阴头,武帝手上微微一松,伶舟渡瞬间坠下将粗壮阳物全数坐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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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亲手将明珠置入其中,清楚这折磨还要反复数次,他抬手大力掌掴这青筋暴起的肉条,打得兄长蜷着脚趾嘶哑尖叫。

伶舟隹溯再不能忍受,他上前一把握住兄长玉茎上下撸动,掌下茎身内可觉数颗明珠滚动,隹溯惊愕间终究不忍,手下轻了些。

他扶着阴头凑上前去,伶舟渡已稍有清醒,他两手握着自己左右两乳,面上碎发沾湿,泪光潋滟垂目看他:“溯儿,哥哥受不住呜啊!”

伶舟隹溯顾然心中尚有疑虑,但初次显化情热又被勾起,他亦对兄长肖想已久,一时恍然如沉醉一场好梦。

他吮得忘情,下身却与武帝较量般不肯示弱,两人动作不见减缓,将穴内磨得越发滚烫,伶舟渡全无抵抗之法,下身如失禁般汁水淋漓,玉茎中吐出明珠五颗之多,却还不能畅快泄身,此时两目泛白怕是要昏死过去。

“啊——啊不要!”坤泽更是痉挛,他两手胡乱在武帝领口乱抓,前边雌穴更是将淫液喷至弟弟身上。

伶舟渡亦神色暗淡,垂下眸子。伶舟隹溯看在眼中,只觉有异,莫非兄长虽以坤泽之身为武帝缔结多年,却并不情愿被弟弟娶作后妻?武帝虽救大哥于他人身辱,却并非兄长倾心之人?

伶舟渡从来无法改变夫弟想法,他眼睫轻颤,缓缓爬到弟弟腿间,面向隹溯坐下。

武帝却不听他辩言,直道:“方才归来时兄长又未行后礼,若此时也不乖顺,便是罚上加罚了。”

伶舟渡未受拘束却乖巧上举两臂向后拥住男人脖颈,想来二人夫妻十数年武帝已称其心意将哥哥调教得周全。

武帝笑笑,抱着痉挛玉体躺倒在榻上,他胯下用力狠狠顶入哥哥淫穴,坤泽两股战战淫液不休。武帝扒开兄长腿间两团白肉,冷声问道:“还不快来?”

武帝看出他疑惑神情,得意道:“异生精室。”言罢阴头抵着肉膜狠狠擦过,胸前玉体随之无助弹动,“兄长雌穴并非生来便有,唯有坤泽触及命定之人信香才会生出,而我俩皆为罕有火凤之身,兄长注定雌伏我身下,由此又生火凤双飞异生精室,位在雌穴与后穴相隔肉膜之上,无论使用哪个淫穴都逼其情动难息。”

淫靡水声与可怜呻吟又持续良久,两抔浓精终于随着无休止的动作灌入大开穴道,伶舟渡此间已昏醒数次,这下终于得以安然睡去。

隹溯口中苦涩,武帝不知是并未察觉还是已对兄长之事极端至再难动摇,他陡然爆发一股磅礴信香,直刺榻上坤泽香核,伶舟渡立时挺起胸膛呻吟起来。武帝一把掀开锦被,将兄长莹白玉体尽数显露,伶舟渡并紧了腿莹莹扭动,勉强抵抗汹涌情热,腿间却已有清液滴在榻上打出一片深色水痕。

今日伶舟渡

“呜呃呜溯儿,慢些啊!”玉势被缓慢拔出极长一截,却似乎不见尽头,坤泽呼吸间薄薄腹上仍可见狰狞轮廓,颇长一段且隐约有硕大阴头,隹溯被兄长呻吟叫得身子酥了大半,屋内冷香充盈脑中舒适昏沉,却见武帝以手背抵住玉势底部,猛地将其顶回雌穴之内,坤泽肚下可怖轮廓也瞬时深钻体内,几乎直抵肋骨之下!

伶舟隹溯掌心已出了一层薄汗,他上前学武帝将绸绳绕在指节,慢慢将玉势抽出,那两片唇肉包着假阳,寸寸摩擦,穴肉更是吸着非大力难以拔出。隹溯小心翼翼半晌很快没了耐性,他等待这日太久,几乎以为就要等不到,他一鼓作气将那玉势整个扯出,咣当扔去一旁。

伶舟隹溯听了难掩喜悦,他将阳物尽数拔出,一口气捅入,两精室均被擦过,伶舟渡狂乱战栗中玉茎翘至小腹之上,终于得以吐出最后一粒明珠,却已难以喷射,卵丸收缩间白精如失禁般流出铃口,将其上身惹得黏腻凌乱。

伶舟渡很早便醒了,隹溯还睡在身侧。他向来比伶舟渡起得更早些,尤其是前一晚行房后。

“你做什么?!”伶舟隹溯大喊着上前抓住武帝手腕以制止“暴行”,他满身是汗后颈腺体发烫发痛,而兄长洁白肉体就在眼前任人予取予夺,只是失神双瞳中却映不出何物,隹溯胸口大起大伏,他发觉自己并非真的为兄长被人玩弄而恼火——他想取代武帝成为施与兄长责罚之人,想叫哥哥在他胯下啜泣求饶,不能亲手送他堕入情狱让他愤怒,叫他失了理智!

“呃救、救我”伶舟渡气音缥缈,满面茫然地踢踹,那玉茎已涨得紫红不复先前粉白模样,甩动间又一粒明珠掉落,伴随着又一小股喷射,伶舟渡全然陷入这场无端责罚,泄身都不得痛快。

伶舟隹溯心中悲愤,正要立誓必以性命护大哥周全,却见武帝紧握伶舟渡皓腕,将榻上坤泽扼出一声闷哼,武帝眼底混沌翻涌,咬牙说:“便是将兄长强囚于身边,也莫叫他委身他人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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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两指深埋入坤泽后穴,摩挲几下拉出银环一个,紧接着一串透亮玉珠被从穴内扯出,携着淋漓热液垂落在地。隹溯不敢想兄长往日被如何对待,只想着若是自己放入该有多好,武帝不管他龌龊肖想,抱着妻兄站起身来。

伶舟隹溯上前温柔擦拭兄长满面泪痕,而武帝梳理着一榻汗湿乌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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