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祭品(1/8)
「唔……」
「醒了吗？」看了眼发出细微声响的沈芷夏，左灵岚淡然问着。
「我……对了，我……杀了又扬……！」抚着隐隐作痛的头，沈芷夏像是想起什麽似地，眼睛急剧睁大，「还有……夜店的那人以及後来si掉的人，也都是我……」他们都是沈芷蓉为了杀柯又杨而惨si的无辜之人。
为了让自己能够成功附身到沈芷夏身上，沈芷蓉先是附身到一开始那名嫌疑犯身上在夜店杀了人，接着又附身到另一名嫌犯身上，以让他穿上特殊的指纹手套，拿同样的枪枝，杀了第二个人，这才有机可趁进入到因查案而彻夜未眠的沈芷夏身上，并且在犯下第二起案件的几小时内，以找到凶器为由，将柯又杨找出去杀害。
「正确来说不是你，是沈芷蓉。」将刚泡好的花茶放到床头旁的桌子上，白易秋耸肩说道，「您需要来点什麽吗？」
「不……不用了……」虽然感到肚子严重抗议，但沈芷夏还是摇头拒绝，现在更重要的，是又扬他……真的si了吗？
不对……他一定si了……因为，她的脑海里还有芷蓉杀si又扬的画面。
那是个非常的黑暗的地方，一点光也没有，应该是深林中吧？又扬被她叫了出去，然後……一把利刃就这样cha进了又扬的x口，她看到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又扬应声倒地。
「你都昏迷几天了，好歹给我吃点什麽，省得到时候出去昏倒别人还以为我囚禁你什麽的。」左灵岚蹙眉说着，「秋，帮她准备一碗清粥。」
「真的，不用了……」
「人都已经si了，你再担心也没用。」左灵岚从椅子上起身，缓缓走到沈芷夏面前，「还是说……你又想像林慕楠逝世时那样，ga0个行屍走r0u的把戏才甘愿？」
「你怎麽……？！」
「是沈芷蓉小姐告诉小姐的。」
「……」听到自家妹妹的名字，沈芷夏抿了抿唇，「我不要吃清粥。」
「我知道了，这就为您准备别的。」听到沈芷夏总算愿意吃东西，白易秋松了一口气说道。
「不用了，就给她清粥。」左灵岚冷冷地说着。
「咦？」沈芷夏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左灵岚。
「这是你浪费我时间的代价，不满的话就自己出去後再买。」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笑容，左灵岚转身走出客房。
「小姐这是为您好，还请您见谅。」白易秋稍微点头说道。
「为我好？」沈芷夏一脸怀疑的样子，他确定左灵岚不是纯粹想整她吗？
「您昏迷有一星期的时间了，这段时间一直是靠营养针补足身t养分，要是突然吃太过刺激的东西，怕会适得其反。」白易秋好心的解释道。
「好吧，那就当是这样吧。」沈芷夏点头应道。
「那就请您在这好好休息下吧，粥煮好後我会再端进来的。」
「等等。」
「是？」
「这个家除了你以外……没有别的仆人了吗？」沈芷夏问出从第一次到这家中後的疑问，虽说这幢公寓怎麽说也有普通公寓格局的好几倍大，这麽大的一个空间内，她从头到尾都只看到白易秋和左灵岚两人，实在是有些奇怪。
「因为小姐不喜欢人类。」白易秋苦笑了下。
「欸？」沈芷夏眨了眨眼，不喜欢人类？
「正如您所知，小姐看得到亡灵亦能与之g0u通，而且因为小时的一些y影，所以小姐她格外的讨厌人类。」白易秋抚着自己的x口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也是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得以继续在这个家服侍小姐呢。」
「原来是这样啊……」沈芷夏点了点头，看来左灵岚也过得很辛苦呢。
「别听秋乱讲，我只是不喜欢随意挥霍家里的财产去使唤人罢了。」不知何时走回来的左灵岚朝白易秋翻了个白眼说道，真是……她也不在就乱讲话。
「那执事先生呢？」
「他只是纯粹想完成自己的梦想，所以才待在我身边学习而已。」
「梦想？」沈芷夏好奇地看向白易秋，难道他的梦想是当执事？
「我的梦想并非当一名执事喔。」白易秋轻笑道。
「咦？！」
「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左灵岚不屑的说道。
「那、那执事先生的梦想是……？」
「成为一名正直之人。」白易秋一脸骄傲的说着。
「……」听到这句话，沈芷夏的脸瞬间凝重起来，正直之人？是她听错吗？确定吗？
「你有这种反应很正常，但那就是他的梦想。」十分习惯地松了下肩，左灵岚毫不在意地说着，「所以收起你那诡异的表情，很恶心。」
「……抱歉，我只是好奇，成为一名正直之人跟跟在左小姐身边有什麽关系。」回过神，沈芷夏不好意思地抓了下脸。
「……」听到这疑问，左灵岚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冷意，「因为对他而言正直之人就是将亡灵送回祂们该去的地方，而那所谓的地方，大多数都是地狱。」
「小姐她看得到亡灵，能力又b我强上许多，所以我才会想要在她身边学习。」白易秋用一种近似迷恋的眼神看着左灵岚。
「看得到……难不成执事先生看不到吗？」捕捉到白易秋话中漏洞，沈芷夏蹙眉问道。
「我看得到喔，只是，小姐在我身边时，我就会突然看不见了，到现在还不明白原因为何。」白易秋摇了摇头说着，当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激起他待在左灵岚身边的兴趣，不过到至今，他也只知道自己在左灵岚身边会失去能力的原因，可能跟左灵岚能力有关，上次之所以能看到沈芷蓉并且与之g0u通，或许是因为左灵岚消耗太过大量的能力，导致自身能力削弱，才促成了他跟沈芷蓉g0u通并且送她下地狱这一连串的事吧！
「欸～真是个神奇的能力呢！」沈芷夏眼睛发亮的盯着左灵岚。
「说了不要这样看我，对了，秋，我有事得出去一趟，你顾家。」蹙眉看了看沈芷夏，左灵岚直接放弃与她g0u通，转头对白易秋说道。
「您要自己出门？」
「怀疑吗？」
「不敢，路上小心。」
「嗯。」点了下头，左灵岚拿起放在一旁的钱包及手机出了门。
「那麽……您继续休息吧，我去为您做清粥。」对沈芷夏露出一个微笑，白易秋起身走出房间。
「……突然叫我休息，怎麽可能有办法嘛……」沈芷夏噘嘴躺回床上，不知不觉再度沉入梦乡。
离开家後，左灵岚叫了辆计程车离开了市中心。
喀哒喀哒。
人烟稀少的山坡上，左灵岚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走在由石头造出的坡道上，左灵岚逐渐往深林中走去，身边的树木越来越多，大遍大遍的树叶遮住了正午时分强烈的yan光，只残留些许光点让人不至於失去时间感。
四处看了看，确定四周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後，左灵岚转身离开了村子特意为来观光的游客所设立的人行道，毫不迟疑地走进了深林中。
似乎是对於这里非常熟悉，左灵岚的脚步从未有所停顿，只见她渐渐走进森林深处，愈是往里走，四周就愈是安静。
一条白se的粗绳猛地映入眼帘，顿了下，左灵岚倒退一步研究了起来。
以那条粗绳为主，其它的白绳开始往四周散开，各自绑在不同的树木上，从上往下看的话，就会发现绳子构成了一种宛如蜘蛛网般的图样。
「雕虫小技。」撇了撇嘴，左灵岚跨过眼前的白绳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大约半小时左右，左灵岚才停下脚步。
停下的地方恰恰没有被树叶所遮蔽，灿烂而耀眼的yan光就这样洒下来让整个森林不至於太过y森。
一个约有一名成年男子高的山洞就在她眼前，山洞上贴了一张已然泛h的纸张，纸张上的字早已模糊而不可见，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山洞散发出一种诡谲的气氛，令人不寒而栗。
悉悉窣窣。
本该只有左灵岚在的森林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听到声响，左灵岚蹙眉往後方看去。
「哎呀……您是观光客吗？这里是不得进入的。」一名身着一袭纯白和服的中年老妇人从树木後方缓缓走出，她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左灵岚。
「我不是观光客。」打量了下老妇人，左灵岚摇了摇头，继续研究起山洞。
「那麽是村子的孩子吗？那就更应该知道这里是禁忌之地才对，来，快走吧。」见左灵岚转头继续盯着山洞看，老妇人的眼神闪过一丝着急，她走向前去拉住左灵岚的手想把她带离这地方。
「我是受人所托才来这里的，事情没处理完前我是不会离开的。」握住老妇人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左灵岚用了些力气才将其扳开。
「您还是快走吧，这里……太危险了。」留下这句话，左灵岚往山洞内走去。
「不行啊！孩子！那里面不能进去的啊！」老妇人着急地大吼，但左灵岚却恍若未闻般继续往内走。
老妇人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四周再度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山洞异常的深，因为只有一条路的关系，所以左灵岚还不至於因为漆黑而失去方向感，她十分肯定地往前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微弱的光在眼前闪着，见着那光後，左灵岚更加确信自己并没有走错路，立刻加快步伐走上前去。
光的源头是个约两坪大的空间内的灯光，从灯泡的状态判断，似乎是最近一两个月才刚换的样子，空间内除了正中央石板外再无它物，石板上躺着一名少nv，从外观研判年龄大约17、8岁上下，微微起伏的x口证明了少nv不过是在昏睡罢了。
「……辛苦你了。」坐到石板上，左灵岚的手轻抚过少nv白皙的脸颊说道。
「不好意思来晚了，这就……让你解脱。」将额头贴在少nv的额头上，左灵岚眯眼轻声说着。
下一秒，她的唇覆上了少nv的唇。
一阵剧风猛地在空间内吹起，夹杂着些许疑似人的惨叫声以及咆哮声。
「……」闷哼了声，左灵岚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但她亲吻少nv的动作却没有因此而中止。
咆哮声逐渐掩盖过了惨叫声，然後渐渐缩小，到最後……消逝不见。
「咳……」四周再次安静下来後，左灵岚才离开少nv的唇，突然窜上喉头的搔痒感让她忍不住咳了声，一gu腥甜的味道顿时在口中蔓延开来。
「……」本在沉睡中的少nv，此时缓缓睁开眼。
「醒了？」用手帕在被鲜血染红的嘴唇抹净後，左灵岚对那少nv露出一抹笑容。
「……？」少nv歪着头，开了开口，最终却因为不知道该说什麽而没说话。
「忘了我了吗？我是左灵岚，10年前，接下上一任委托的人。」动作轻柔地0着少nv的头，左灵岚此刻的动作就宛如一名和蔼的母亲似地。
「你……没变。」顿了下，少nv开口说着，她的声音十分地轻，一旦没注意听，很有可能就会漏掉。
「我不会变。」知道少nv指的是什麽，左灵岚摇头说着。
她怎麽可能会变呢？从那时起，她就注定只能以这个模样留在人世间，直到那一刻来临为止。
「……」少nv眨眼看着左灵岚，似乎是在分析她所说的话。
「走吧，我带你回家。」左灵岚朝少nv伸出手。
「我……不能离开……这里。」听到左灵岚这麽说，少nv蹙眉说着。
「可以的，你放心，绑住你的东西，已经不在了喔。」
「可是，没有家……」少nv低头说着，属於她的家，已经不在了。
「从今以後，你就住在我家。」左灵岚轻笑了下，也不问过少nv的意见，便拉住她的手往刚才过来的路走去。
两人很快便走出了山洞，灿烂的yan光一下子映入眼帘，让少nv不适的用手遮住了那道过於耀眼的光芒。
「你……？！」起初劝阻左灵岚的老妇人在看到少nv後，表情瞬间转为惊恐。
「……」看到老妇人的表情，少nv害怕地躲到b自己娇小的左灵岚身後。
「这个村子的诅咒，不该由这些可怜的孩子来承担。」安抚似地握紧少nv的手，左灵岚冷声说着，「前人造的孽，就该由他们自己来承担才对。」
「可是……村子会毁灭的啊……」老妇人双手抱着头，恐惧地说道。
「你明白这种做法是不对的，不是吗？」牵着少nv走到老妇人面前，左灵岚的手抚向的脸颊，就像方才见到昏睡中的少nv那样，「如若不然，10年前交替前的那一个晚上，你又怎麽会来求我救这孩子呢？」
「……」听到这，老妇人沉默了下来。
「安心地去吧，村子里的事，已经跟你无关了。」左灵岚的手指着老妇人的额头，指尖轻轻在上头画出一个和白易秋上次画的图型很像，却又不太一样的图案。
「80年的沉睡、千百年来的传统，就到此为止吧。」左灵岚对老妇人说着。
「谢谢……谢谢……」全身由下开始逐渐幻化成光点，在消失的前一刻，老妇人流泪对左灵岚说道。
「走吧。」老妇人消失後，左灵岚牵着少nv往山下走去。
「我回来了。」用钥匙打开家门，左灵岚往内喊着。
「欢迎回来，小……」听到左灵岚声音急忙跑出来迎接的白易秋，在看到左灵岚身後的少nv时愣了下。
「秋，沈芷夏人呢？」告诉身旁的少nv将鞋脱掉後，左灵岚随意问道。
「沈小姐吃完清粥後便离开了，似乎是去了林先生的墓地。」回过神，白易秋回答道，接着又蹙眉看着那名少nv，「小姐，这位是……？」
「名字？」左灵岚看着少nv。
「林晓柔……」注意到左灵岚的视线，少nv小声地说道。
「晓柔她从今天开始会跟我们一起生活，秋，你先带她去梳洗一下。」
「知道了，晓柔小姐，这边请。」虽然内心仍感到疑惑，但白易秋还是点头对晓柔伸手说道。
「……」看了看白易秋伸出的手，林晓柔蹙眉往左灵岚身後缩了缩。
「晓柔小姐……？」有些好笑地看着一名分明b左灵岚还有高大的少nv缩到左灵岚身後，白易秋又朝她们走了一步。
「晓柔，秋他不是坏人。」左灵岚轻声对林晓柔说道。
「……」听到左灵岚的话，林晓柔起先点了点头，随即又像是看到什麽似地睁大眼，「变矮了。」林晓柔指着左灵岚说道。
方才因为一直刚苏醒的关系，脑袋仍昏昏沉沉的，所以她一直没有注意到，现在再次躲到左灵岚身後时她才发现，与10年前相b，左灵岚矮了不少……
「噗……」听到这句话的白易秋轻笑了下。
「……不是我变矮，是你长大了。」无视在一旁憋笑的白易秋，左灵岚冷静地回答林晓柔的疑惑。
「长大？唔？！头发长长了！」歪了下头，林晓柔看了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真的长大了不少，原先剪短了的头发此时已长至腰际，本来短短的手指也变修长了。
「睡了10年的时间可不是假的。」左灵岚叹口气，牵起林晓柔的手往内走去。
「10年？等等，小姐，你是说晓柔小姐睡了10年？」
「是啊，怎麽了？」
「这是您接的委托？」白易秋蹙眉问着，如果是的话……那左灵岚不就是6岁时就有足以除灵或让灵升天的能力了吗？
「不是，是我父亲接的。」愣了下，左灵岚十分乾脆地丢出了谎言。
「咦？可是……」
「是我父亲接的。」打断了林晓柔本yu说出的真相，左灵岚在白易秋看不到的角度下轻微地对林晓柔使了个眼se。
「……」看到脸se难得的左灵岚，林晓柔即时再不懂事，也知道不能再开口。
「原来令尊这麽厉害啊！不知我有没有荣幸可以见他一面？」听到左灵岚提起自己不知道的人，白易秋整个眼神都发亮了。
「他已经走了。」左灵岚的眼神暗了一分，好久好久以前……就走了。
「啊……抱歉。」听到左灵岚这麽说，白易秋顿时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没关系，如果想知道这次委托的详细内容的话，等我将晓柔梳洗乾净後再慢慢跟你说。」知道白易秋认为自己说错话了，左灵岚也不在意，只是简单地对白易秋说道。
「好、好！只是……小姐您要为晓柔小姐梳洗？」白易秋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怀疑。
「怎麽？难不成叫你帮忙？」
「不是的！只是……」白易秋急忙摆手，他不是很信任自家主人会怎麽帮林晓柔梳洗啊……
「不是就好，现在，去帮晓柔买几件她能穿的衣服，晓柔，你先进去浴室洗澡，你应该会自己洗吧？」毫不在意白易秋傻眼的目光，左灵岚直接问道。
「会。」林晓柔乖巧地点了点头。
「小姐……您不是要帮她梳洗吗？」
「是啊，告诉她浴室在哪，她自己就会梳洗了啊。」
「……」
「有问题？」
「没有。」白易秋摇了摇头，亏他还在那边脑补一堆小姐替林晓柔洗澡会发生什麽状况的画面。
「那还不赶快去买晓柔的衣服？」左灵岚蹙眉说着，本来她是想直接让林晓柔穿自己衣服的，可是……
左灵岚看了看b自己还要高的林晓柔，算了吧，谁要她不会再长了。
「是。」急忙点头，白易秋穿上鞋後就出了门。
「浴室在那，我等等会拿浴巾进去。」白易秋走後，左灵岚又恢复温柔的笑脸指着一道门对林晓柔说道。
「嗯，那个……」
「叫我灵岚就好。」
「灵岚……姐姐，为什麽不跟刚刚那位哥哥说委托是姐姐接的？」林晓柔疑惑地看着左灵岚，那时，除了左灵岚外，她根本没看到其他人。
「因为说了的话，那个哥哥就会不理姐姐了。」左灵岚苦笑道，为了他的正直之道，他一定……
「……」疑惑地歪了下头，在看到左灵岚痛苦的神情後，林晓柔决定不再过问，直接走进浴室。
如果说出去会让灵岚姐姐痛苦的话……那她宁可永远将这答案放在心里不再说出去，因为……灵岚姐姐她，是救了自己的人，是值得信任的人。
「所以呢，现在能跟我说关於晓柔小姐的事了吗？」因为左灵岚和林晓柔回来时天se已晚的关系，白易秋跑了很多家店才总算买到林晓柔的衣服。
「说的也是呢，晓柔，过来这坐着吧。」点点头，左灵岚对刚穿好衣服站在一旁不知该做什麽的林晓柔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子。
此刻的林晓柔身着一套浅粉se的短袖上衣及一件英格兰风的百褶裙，长至腰际的头发被左灵岚绑成了包包头，因为长久的睡眠而长长的指甲也在方才被左灵岚剪到适当的长度。
「好……」听到左灵岚说的话，林晓柔点头走到左灵岚身旁乖巧坐下。
「这个委托的事是在十年前的一个晚上……」
十年前，那时的左灵岚因为某个委托导致灵力大失，当时在她身边的那人跟她说，要恢复以往灵力起码要一个月，就在那时，那名妇人来了。
在她确认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完毕，盖上被子准备睡觉时，那名妇人就来了。
妇人穿着一袭纯白的日式和服，从外观上来看，约莫、90岁上下，她的身上带有一gu清香，那是种近似於香水百合的香味。
「怎麽了吗？」起先妇人只是一直站在左灵岚的床边，似乎是在犹豫着什麽，所以左灵岚乾脆自己先开口。
「……拜托了，求求您，救救那孩子。」听到左灵岚的询问，老妇人又犹豫片刻後才开口说道。
「什麽意思……？」蹙眉看着眼神十分着急的妇人，左灵岚疑惑地望着她，「慢慢说也没关系，跟我说详细一点。」
「……」看着左灵岚，老妇人开始述说起事情的全部。
祈梓村是一个十分简朴的村落，在科技相当发达的现在，那里的村人仍保有旧有的习俗与习惯，对现代科技一概没有兴趣，可能因为地处偏僻的关系，所以也不知道现代科技究竟发展到何种程度，可以说是一个相当封闭的村落。
村落里长久以来流传着一种仪式，那是种每0年就得为深山内的神明献上祭品的仪式，祭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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