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5)

本来还想做点什么的雪襟因为安眠的作用也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师、师父,我还没出师。您不是说没学好就不能医治别人。”河空努力地把眼睛从那张红得快要烧起来了的脸上移开。

她静悄悄地走进房间中的圆桌,轻轻地打开桌上香炉的盖子,投进了一块香料。

但河空并没有表示什麽,她看着雪襟喝药微笑着说:“我本来给你准备了糖的,可是前几次你都没要,我还以爲你不怕苦呢?你喜欢吃糖吗?”

“我没有讨厌的东西。对了,我之前第一次下山,才发现竟有男nv之别的说法,我因从小跟师父长大,对这些世间礼数不是很懂。”河空微笑着,“如果在相处过程中,做出了什么唐突的举动,还请见谅。”

“喜欢”雪襟擦了擦嘴角:“更更喜欢”

雪襟已经站到了河空床边:“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还有呢?”雪襟也笑着追问。

淡淡的香气散布房间每个角落。

河空站了起来,往香炉里添了一块香料。

房外院子里,月光满地,一切安好。

正在苦背伤寒论的河空听到这话被吓住了,她盯着眼前的这个才到她x口的男孩。

雪襟有些时候会很凶呢。河空暗暗想到。

夜已深,雪襟正因经常失眠而翻来覆去在床上睡不着,他想着这几天河空都没怎麽跟他说话,心中更是难受。

叩叩——

雪襟闻到这个味道,惊喜地说:“这是我用的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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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的生命里多了一个病人。

“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十二岁的那一年,对于河空来说发生了很多事。

“香料没用了吗?不应该呀?”河空有些疑惑。

弥漫口中的不止有甜。

你今晚放我进来就是世俗nv子的唐突之举了,不过要不是这样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进到河空的房间。雪襟想到这儿,又偷偷地环视了一遍周围。

“小雪,这是今天的药。”河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还有之前的小雪,她长得虽然没你漂亮,但是也很好看,我也喜欢她。”河空又补了一句。

“对,我俩用的是一样的。我闻见你身上的香气挺不错的,索x就多做了一些,自己用。不过自己燃的香,味道总感觉跟你身上的不一样,像是少了点什么。”

“你想睡觉了吗?”河空站起来准备送客。

雪襟眼前出现了拿着糖的白皙纤手,糖是红se的,它静静地躺在河空的手上,衬得手细腻如雪。

“他的病,是因中毒引起。也不算很严重,只是需要长时间治疗。”师父将男孩的手与河空的手交握在一起,语重心长地说道:“爲师有事将下山一趟,这孩子就暂时住在这儿。记住,他叫李雪襟。”

“请进。”刚换好寝衣的河空,披上外袍打开了门。

河空看他没喝便催道:“药还是趁热喝更好,小雪还是快点喝吧。”

“好呀,你想说什么?”河空让烛火燃得更亮了些。

“那就睡吧。”河空灭掉了蜡烛,躺在了床上。

可能是太害羞,雪襟猛地端起碗,咕噜咕噜地灌下苦药,可他表情并没有不喜,苦药加上糖,他的心中也全是河空的味道,清凉似雪。

“那我再拿一床被子。”河空点点头,转身打开衣柜。

雪襟也只是更使劲地点着头。

“雪襟,你刚才要说什么?”

“及笄是十五岁ren礼。”雪襟生怕她拒绝。

河空闻到香味已飘散出来便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门外站着的是雪襟。

“我一定会记住的,一定!雪襟!”从来不做没把握之事的河空莫名的攒了口气,心里用力的b划着李雪襟这三个字。

雪襟情不自禁地凑上去,伸出舌头,如小狗t1an舐一般吃到了糖。

“我也我也”

繁t

雪襟放下碗,双手乱绕着腰间的流苏:“不想喝”

“谢、谢谢。”雪襟如往常一样红着脸接过药碗,却没有立即喝下去。

河空有些迟疑。

雪襟先一步跑到河空床旁:“我想跟你睡我一个人睡不着“

“及笄是?”

“我喜欢学医,医者,治天下也。我也喜欢我的病人能够治好。”

“给!”

“我不想喝,太太苦了。”雪襟红着脸。

雪襟腰上的流苏都快打结了,他低头涨红着脸怎麽也不想说自己其实是在撒娇。

雪襟在河空看不见的时候,一下子窜进了靠里的床位。

雪襟看到河空坐在桌子旁也只能走过来,跟着坐了。

“那好,以後你想吃糖就告诉我,我给你卖~”河空终于控制不了自己的手,r0u着雪襟的头感叹他的发质真好。

“世间男nv皆是这样,你你不用怕,世间nv子在及笄之前都可以与男子同席,你可能不知道?”雪襟终于编出个理由。

“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你平时跟你师父学医怎么样?”

“我刚才没说话!你继续说!”雪襟吼道。

“我?呵,我名河空,小名小雪,是一位医者。”河空憋着笑摇头晃脑的说着。

河空撑着头,仔细地想了想:“我喜欢漂亮的东西,b如雪襟你。”

,但他不知道哭过而泛红的眼角再加上依然含水光的双眼就像是在哀求着她。

“嗯?”河空没有听清他的话。

整个房间唯一的亮,就是那鼎香炉。

“有什么事吗?”河空让他进了房。

雪襟莫名的有些失望,他闻着一gu带着药味的沈香心跳快了几拍,抱着不知对什麽的憧憬渐渐地睡去。

长得真好看,河空咽了咽口水。

“喜欢就好,我给你买了很多很多呢!”河空摇头晃脑地笑着说。

相依爲命的师父下山後就没有再回来。

雪襟只是猛摇头。

“我、我睡不着,我想”雪襟虽然支支吾吾地说着话,却毫不犹豫地踏了进来。

“这样呀。那你之前喝的时候怎麽不说?”河空翻找身上的口袋。

河空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正在摆早饭,“起来了吗?小

雪襟面对着墙壁,紧闭着眼,耳朵却悄悄地立了起起来。

“啊-”雪襟闻到这个味道,便自然地打了个哈欠。

“这是你的病人。”师父牵着一个小孩走到河空面前。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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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房门被打开了。

雪襟有些急了:“就这些吗?”

烛火悠悠燃烟。

夜闯他房的正是河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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