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恒|失忆了但已婚三年 /扇批/宫交(2/5)
一想到这样矜贵的人是自己的妻子,就忍不住想让他抛却平日的冷静,变得乱七八糟。
不等他想明白,穹抬手又是两掌,正好擦过已经肿得阴唇包不住的肉蒂上,丹恒张大嘴巴却吐不出任何声音,在无声的尖叫里他小腹紧缩,潮喷了一次又一次,小批抽搐得停不下来。
完蛋……这种状态下的丹恒更像人妻了,穹捂住脸,半湿的毛巾被他盖到鼻梁上,淡淡的清香吓得他猛地甩开头,丹恒被他一通操作弄愣了,皱着眉头扶住他,“到底怎么了?”
他越想越慌,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了,正想在丹恒生气前做低姿态寻求原谅,却听到丹恒回应自己先前的话,尾音里含着一点委屈:“对不起……”
穹想反驳,很快又瘪瘪嘴将话吞回肚子里,他总觉得自己跟她不熟,无论如何也拿不出跟丹恒待一块时的活力。
脂红的媚肉吞绞着手指,穹毫不怀疑自己只要用点力抽插,连技巧都不需要,丹恒马上会被钉在这双手上汁水四溅,不,两根手指就够了,他看起来阈值就很低,真的能玩一晚上吗?感觉他会因为脱水晕过去。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状态不对,丹恒更是,他叹了口气,“你不想说便算了,快点去洗澡吧,你身上血腥味很浓。”
穹苦着脸合上门,他得趁丹恒回家前收拾好一切,好在,离丹恒下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看着玄关处熟悉的鞋子,穹下意识就要转身逃走,下一秒却被唤住。
现在最重要的是:丹恒是否对这一切知情。
在摸到那口已经缓缓吐出一些水液的小批时,穹半点讶异的情绪也没有,他觉得理所当然,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丹恒脸上。
善良体贴的妻子,穹吸吸鼻子,再一次觉得自己赚大发了。
“我知道,”穹嘟哝着,“我就是……会想你。”
他们亲着亲着便滚到床上,穹解扣子时手都在抖,他觉得自己至少不能像个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他也不是非得在丹恒面前挣个脸面,只是想到一会将要发生的事,浑身血气便不由自主往大脑上冲。
“丹恒,你……!”
丹恒点了点头,穹喉头一紧,心想你不能总是这么、这么呆,越这样我越想欺负你啊……
湿软甜腻,丹恒真如他所承诺的那般,没有挣扎,只轻轻倚在穹的肩膀上,纵容他将自己吻得眼眸水雾弥漫,柔顺的长发散乱到穹颈间,挠得他心痒痒。
“好,好……”穹突然睁大眼睛,“丹恒你、你知道,我是做那个的吗?”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他疑惑的喉音才泄了半截,马上被下一掌扇得浑身发软,丹恒哭喘着合拢大腿却无济于事,穹将他掰成型,几巴掌甩下去,他觉得自己小腹往下都是麻的,电流般的快感鞭得他又疼又爽,手掌落下的瞬间小批霍地喷出一股水,简直像在往外榨汁一样,丹恒哽咽着喊,“穹!好难受!不要打了……”
在穹震惊的眼神中,丹恒的嘴角慢慢抿直了,“抱歉,你还不习惯我这副模样吧,我……”
丹恒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穹耳后悄悄流下两滴冷汗,内心在疯狂震颤,刚刚那是谁?是我吗?我扇了丹恒??这熟练程度绝对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丹恒会由着自己这样玩吗……
第二天清晨。
他下身硬得发疼,来不及顾及丹恒还浸在高潮后的余波里,怒张的阴茎径自怼到微微发肿的馒头批上,充血发紫的肉屌与白嫩的皮肉一对比
“哪个?”丹恒疑惑,在穹别扭地用手势对着空气开了两枪后他的表情转为无奈,“我知道,你不必担心。”
他突然小小声说了什么,声音细不可闻却还是被穹捕捉到,上一秒还垂头丧气的青年猛地睁大了眼睛,生怕他反悔,急忙托着丹恒的后脑勺,用舌头堵住一切可能的反抗声。
他们之间应该做过无数次这类前戏了,穹突然冷静地想,自己只是随便摸了摸丹恒都能湿成这样,他早就被透熟了。
“穹,你回来了。”
“不要说谎。”
原来他们两个都不简单!穹马上觉得这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他望着那对清凌凌的龙角,渴望道,“我可以摸摸吗?”
丹恒陷在床铺里小幅度地低喘,他没有说话,穹由着他那双莹润的眸子默默盯着,心脏鼓动的频率越来越高,声音也越来越大。
他似乎终于从自己安谧的世界里脱离出来,难耐地闭紧眼睛,准备被拖入情欲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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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丹恒不为所动,他的目光只轻轻偏移了一瞬。
“当然,”丹恒叮嘱道,“注意安全,下周五我们还要去复查。”
“不不不,我觉得很漂亮,丹恒你很漂亮,”穹匆忙打断他,他把自己要逃跑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两三步冲上前抢过丹恒手里的毛巾,将人按到椅子上,替他轻轻擦拭发尾,“真的。”
他是真心的,他在认真道歉,穹从丹恒的神态中读出这一点,他大脑轰的一下,半晌才凭本能说道,“也不要说对不起。”
“……最好不要。”丹恒委婉地说。
好消息!原来我不是吃软饭的!穹整个人神采奕奕,他感觉自己的生活一片明亮。
穹渐渐出了神,他想,其他人不会知道他们口中好心肠的丹恒还有这幅模样,白天的丹恒看着冷,却不会给人难以接近的印象,但化出本相后丹恒的一举一动都让人心颤,龙角……不是龙角的缘故,穹一时想不明白,只觉得他眉眼间裹着的霜能轻易扯动人的心弦,又让人不敢亵渎。
“哦,哦……”穹结结巴巴的,丹恒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紧张,他偏过头与穹对视,关心道,“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吗?”
眼前的人似乎刚从浴室里出来,然而那模样却与穹熟知的丹恒相差甚远,不,脸倒是一模一样,只是那长发,额顶的角,还有翡翠般的眼眸……穹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有点舍不得走了。
“嗯。”
穹抗议的声音愈来愈高,大有一种得不到安慰就没完没了的势头,“我不想出差,我要分离焦虑了!”
穹从背后搂住他,埋在他微湿的长发里哼哼,“我不想出差……”
穹于是失落地踏入浴室,他满脑子都是丹恒,洗完澡便迫不及待地去寻他。
丹恒仍是一副懵然模样,穹简直要怀疑他高潮得大脑停止运作了,他心神荡漾,想去亲丹恒眼尾噙着的泪,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言行有多无礼,且过分。
但好消息并不会接踵而至,穹奄奄一息地将钥匙插进锁孔。
虽然之前说不让摸龙角,但看丹恒如今的态度,怎么会不让摸,穹甚至怀疑自己舔过,他眼前仿佛已经浮现丹恒被舔得双颊绯红,拼命咬紧下唇不愿泄出呻吟的模样。
与往日相比堪称冷漠的声音让丹恒愣了愣,他看着穹昏沉的眼瞳,有些茫然,似乎不明白前不久还热情地拥着自己撒娇的枕边人怎么突然变了态度,冷着一张脸责备自己。
“嗯。”
“你一会不要乱跑,有人来接你去工作。”丹恒说这话时穹在跟苏打豆汁较劲,他喝了小半杯还是不明白丹恒宁愿喝这玩意儿也不吃他烤的水果挞,他一脸疑惑地抬起头,说:“什么?我有工作?”
“图书馆下午闭馆清扫,我没什么事便回来了。”
回程时穹一路沉默,负责接送他的银狼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唯独抱怨了一句,你今天弄得乱七八糟的。
穹看着丹恒利落地披上外衣出门,他在门锁落下的瞬间跳起来原地蹦了两下。
在反应过来前,穹已经在湿漉漉的小批上甩了一掌,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丹恒条件反射地弓起背想要抵挡,“啊……呜!”
“丹恒……”果然又在看书,穹撇撇嘴,可怜兮兮地去扯他的袖子,“丹恒,我明天要出差。”
他死死扯住外套走了一路,生怕里面的血迹被邻居看到,两日前他还是个吃软饭捡垃圾的糟糕小伙,今天就摇身一变成超级特工了——这是银头发小姑娘的说法,穹本人还不敢确定,毕竟他刚刚干的事说是宇宙罪犯也不过分,偏偏他往敌人脑袋上嘣子弹的熟练程度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没有任何辩解的理由。
“穹,”丹恒终于妥协般转过头,循循善诱道,“你已经过了分离焦虑的年纪,只是出差而已,你先前也经历过,不会很久的。下周五还要复查,你会在复查前回来。”
穹一脸梦幻,末了又喜滋滋地在丹恒脸上亲了一口,“丹恒,你脑袋上的是龙角吗?”
穹用手背去蹭那朵淫乱的粉花,清甜的汁液迫不及待地腻进他的指缝间,“你看,你明明就很舒服。不要说谎。”
“我没事啊,我挺好的。”穹应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