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亲哥的水手与不会说话的鱼(2/8)

喘息着,谩骂的文字却被它长舌搅得破碎,撑在它胸口的手渐渐失力。有些像喝多了朗姆酒,站不太稳,整个身体都要往水里倒去。它又变得体贴,搂住雷普利的腰,将他放在岸上,半个身子淹在水里,火光恰好能将两具赤裸的躯体照得清楚。

结果警察在名声之前找上了门来。

前胸那块不算贫瘠的皮肉早被吮吸玩弄过,湿淋淋的红肿乳头却因身后的撞击,被迫沾满沙子,痒得令人发疯,雷普利想要抓挠,却发现手被反绑在身后。

肌肉里,陷在里面,像是鳄鱼猎食雄鹿那样把他往水里拖。

两指在肉洞里抠挖着,雷普利也不管它的目光了,扬着头,这个角度的光影显得它有些可怜,但如果它再聪明点就会知道,雷普利不可能怀上它的孩子,这样它就不会浪费这么多精液,最后用来孕育沙子。

雷普利好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像它告诉他那样,像他哥与海军那样。

原本只是觉得酸胀,腿根瘫软着使不上力,他却在阳具碾过某一点时感到一股突兀的尿意,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他的冲撞反而因此变得更加频繁。雷普利好怕就这样失禁,但显然没有,他的小腹抽搐着,一股股清透的白色黏液从马眼中溢出,像漏奶一样,在芭蕉叶上汇做一滩,性器却被撞得摇晃,让他想起牛的乳房,仿佛和填充在后穴的不是一个东西。

好多眼泪混着汗从脸上滑过,却在半路被蒸发做盐分,干涸在锁骨上。

4

它的鳃张阖着,将蹼掌搭在沙滩上,像是又有话跟雷普利说,但他实在讨厌这种一遍遍死去的交流方式。

流浪的确浪漫,除了行囊,就再也不不必背负什么了。但船总要泊在港口。被雷普利抓来的蚂蚁最终都踩着面包屑跳进水里,挣扎着死去。人类的确比蚂蚁惜命多了,它或许以为抓住了雷普利的弱点。只可惜雷普利是个水手,是个海盗,这座岛也不是一座全然无用的荒岛。

它的嘴张张合合,像是在无声诉说,但他只看见里面的一排排牙,像漩涡一样延伸。还没有被说出口的是什么呢?

奥利弗真的死了。

“就算你假装听不懂,我也要走了,快跑吧,人类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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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些人,在生命的早或晚,能够感受到召唤。我不喜欢听从命令,就当作是自己心里话,仅此而已。

它的阴影半笼着雷普利,唇齿间带着水痕,发丝粘连着垂在他脸上,半阖的睫半掩着它的棕色竖瞳,显得有些伤感脆弱,像被人强吻过一样。

雷普利只觉得软肉被舔弄戳刺着,似乎有黏液从它的唾液腺分泌出来,顺着那根紫色的舌头流到他嘴中,有些腥膻,透明的,却让雷普利想起男人精水的气息。

这个想法实在是滑稽,但它学着人类那样笨拙的点了点头,将他拥得更紧。雷普利的心贴在那个不会起伏的胸膛上,难以置信,它也会有爱吗。没有回答是或否,它将蹼按在我的颈后,雷普利竟没有挣扎,任由它吻了下来。与人类全然不同,它的舌头长而韧,像是在吮一枚牡蛎,要把他的舌带到它嘴里去。雷普利想起那一排排牙,像海生软体动物的口器,恐惧地推着它的胸,想将舌头收回来,它却已经将舌头探向喉咙。

雷普利正想:它该不会是一个被诅咒的王子吧。

大海沉静着,雷普利倚在船尾,看那盏未点亮的灯,没有回答。

它的蹼掌扣在雷普利臀瓣上,一些海水顺着股间的缝灌了进去,肠肉抽搐着,推拒着,一根冰柱捅了进来,将海水又堵了回去。它阴茎的头部比柱身还要大些,有一块突起,这样的生殖构造便于钩住交配对象的子宫。但雷普利与它同为雄性,本不应交媾。它粗糙且原始的性器让他甚至有些不敢呼吸,害怕稍一挣动,就会将肠道破开,雷普利怕海水肆无忌惮的灌在他身躯里,怕他自己被灌满精液烂在海上。

它仍趴在水里,脸上溅着雷普利的精液,或许对它而言有些烫,以至于它看雷普利时不得不半闭着眼。

雷普利的腰被它掐着,抓着一个性玩具的把手那样,将他的臀肉套在它的性器上。起初它胡乱撞着,像是盲目寻找出口的困兽,却在雷普利颤抖着尖叫一声后,着力于攻击起某个位置来。它生殖器上的突起在每次抽插间都碾过那个点。雷普利从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也能敏感成这样,他眼白翻着,抽搐着,却不能摆脱,像一个被困在情趣玩具里的可怜灵魂。沙砾装点着雷普利的发,温热的泪顺着脸颊一直流,他尖叫着求它慢一点。它像是听不懂,反而操得更加残忍,每次撞击,柔软的穴口都会擦过它性器根部的鳞片,连接处半泡在水中,已经被磨得有些肿。

“报纸上可从来没提过露西穿的是红色裙子,除非你能从黑白灰中看出其他颜色来。”

雷普利抢过他手里握的枪,扯下堵嘴的布,去吻他脸上、脖颈上仅剩的皮,颤抖着双手努力去拼凑他碎裂的颅骨,却把血和脑浆溅得到处都是。沙砾与泪水随着雷普利的起身掉落,污染着他被制服包裹的尸身。耳畔充斥着耳鸣与急促的呼吸,没有去看男人为自己慷慨留下的存粮,雷普利拖着他,背离这座岛,背离船骸上欲坠的黑旗,向海里走去,精液从腿间滑落,缀在每个染血的脚印上。

我这样说了,治安官先是笑了一声,像是嗤笑这个绰号。“别给杀人犯起绰号,这会让他们洋洋得意的。是吗?安德森先生。”

“唉,只可惜那半船抢来的鲸油……”埃德雯站在旁边,看了这个可怜水手一会,突然笑着问,“怎么,你还怀念起那座岛。”

我支支吾吾想找些听上去合理的解释,最后只说出一句:“我在梦里见过她。”

雷普利去扳它的臂膀,手却因黏液一阵阵打滑,就连指甲也无法在鳞片上留下任何痕迹。雷普利叫着,叫它停下,但只听见沉默的换气声,甚至不知道这是捕食还是发情。然后它把雷普利翻过来,若他转身爬走,它就掐着腰把他拖回来,牢牢按在怀里。雷普利喘息着,终于抬头看向它,它的鳃张阖着,像是急切地要告诉他一些事。

我的嘴唇有些麻,努力笑着,“相信我,真的是巧合。大家不都爱看这样的题材吗。”

身体被海水推搡着,雷普利不为所动,像其它的尸体一样,灵魂被带到海里去。

不知道他听懂没,他操得更加用力,几乎是像要用这种方式杀死雷普利一样,他的身体仿佛只剩下了与他连接的那一处。男人冲刺着,粘稠的热流浇灌在这片本不是用于孕育生命的肉缝里,好像比身下这片沙滩还要滚烫。

双腿被它掰开,鼠蹊被一阵阵浪冲刷着,雷普利看不清它的动作,只感到一个冰凉的活物抵在后穴上,打转着要钻进去。雷普利却四肢无力,只能轻声闷哼,躺在沙地上任由他亵玩。那东西像蛇,却又触感细腻,根部比前端要粗些,由黏液裹着,扭动着插得越来越深。那种酸胀感令雷普利恐惧,像是有什么生长在体内一样,他试图绞着肠壁阻止它的深入,却被顶得更开。直到一双唇抵在雷普利腿间,他才意识到,是它的舌头被他夹在双股之间。它用它麻痹猎物的武器,来舔舐雷普利的内部。

它仍然没有表情,就那样注视着雷普利,鳃张阖着。

“啊,我是胜利号上的水手,途中遇到了海盗……”雷普利是这样回答的,他们接他上了船,给了他新鲜的食物,还有一杯啤酒。

然后听见有一个低沉的男音贴在耳边叫他,奥利弗,这是雷普利他哥的名字。

雷普利被按着,跪趴在层层叠叠的芭蕉叶上,臀瓣被掐着分开,人类包着皮肉骨节在身后那个从未被触碰过的窄缝反复撑开又撞击着,然后那个人把手指抽了出来。雷普利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一根陌生的阳具带着热度弹在尾骨上,肠道脆弱又敏感的软肉被碾压着破开。

那样多的生命消亡在海中,每一捧水都承载着灵魂,它不是全然的傻瓜,雷普利想要它帮忙找艘小船,甚至为此做了牺牲,但每当他请求它时,它就像现在这样,侧着头,连鳃也不动弹,沉静的像无机质的蜡像。

我爱你,长官,我爱你。

我从孩提时代就被唤醒了,溺死小鸭子或许只是一小部分。我热爱血腥场面,马车碾死人,女人从楼上跳下来。脉搏鼓动着,在收紧的指节下失去了跳动的能力。我能理解为什么杀手能捅出发表之后,我兴奋得整夜睡不着。

真是荒谬。果然,治安官身后的两个年轻警察对视一眼抿着嘴,偷笑的声音落在耳朵里简直像烧开的水壶。

像是反复地死了三次,雷普利再挣扎不动了,鼻息喷在它的鳃上,它可能觉得烫。雷普利在它怀里抬起头:“为什么救我,又告诉我这些。”

雷普利忍不住干呕,喉间却把它深入的舌尖绞得更紧,甚至有些黏液在无意间被吞咽,向胃里滑去。

然后它退回水里,头发滑过雷普利乳头,带出一道水痕。雷普利朝下望去,视线却被胸肌挡了小半。就只看见那枚乳头随着呼吸起伏渐渐挺立起来,但另一个却仍软着,明知道是激凸,却像是因为它的无意触碰就开始求欢。雷普利咬着下唇,感到有些羞耻。

母亲不知道这件事。

他的手圈在他的腰上,干裂的唇却贴在雷普利耳廓,他说着:“嘘,嘘。”口吻像是在安抚一匹躁动的马。

水手的故事,就让他留在海里吧。

它的小腹撞在雷普利的臀肉上,穴肉抽搐着,绞着它的性器,精液绵长地浇灌拍打在肠壁上,若不是那液体这样冰凉。雷普利甚至以为它是将自己当作便器,将秽物尽倾泻在那处脆弱柔软的肉洞里。被它拉到怀里,雷普利依旧无法动弹,火光映在它似人非人的轮廓上,他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叫它奥利弗,看它张开口器替自己吮走汗,雷普利红着脸,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天光由我身后投在林间,飞鸟栖在树上反复的叫着,虽互不相通,但虫鸣也应着。有人拿通用语叫道:“喂,这是怎么了!”雷普利转过头去,只见到日已高升,埃德雯船上的大副背光朝他喊话,手指着岸上的尸体。

很多人认为邪恶是可以被祛除的,就像liftacurse那样。实则不然,他们能够想当然地提出这一点,很明显是因为他们不是我们当中的一员。

子弹从下颚穿透过意识的最后一刻,奥利弗忽然想起雷普利和玛格丽特还在等他回家。

苍白的胸肌滴着水,浸润在雷普利身上,它没有与他对视太久,只是安抚似的将脸在他耳垂上蹭了蹭。

他撕咬着嘴里的粗布,如果现在就将其咬断,他或许就能来得及说出那句话。

雷普利挣扎着也想说出告白的话语,却被堵嘴的布料过滤成破碎的呜咽。

雷普利仰着头,他将头埋在我颈边,久久没动。雷普利甚至以为他死了,把灵魂都交代到自己身体里了,直到有温热的水从他锁骨边滑下,缀在乳头上。雷普利睫毛忍不住颤抖,的确,离别前的欢愉更像是折磨。

“对不起,奥利弗,不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我都太自私了。对不起,但未来会对你宽容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雷普利被绑住的手。雷普利刚要转身去抱他,就听见一声枪响,他倒在地上,血染在沙地里,在雷普利看不见的地方落下,不知道滋养了哪一棵树的根。

但雷普利听见自己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更急促,甚至有些像个淫荡的妓女,像是在催促它进得更深。它又像个冷静自持的嫖客,一声不吭,就差在操完他之后把钱甩在他脸上。

他跪在火堆后面,等着天亮,等着埃德雯的商船。

指尖的触感像抚摸着鲸豚,或许它根本没有控制表情的神经,而这样也掐不死它,它有两套呼吸系统。手从青白的脖颈上收了回来,雷普利感到疲惫,它甚至都不是人。它却又拉住他,把他抱住。

浑浊的黄白色黏液顺着雷普利腿根滑下,带着肠道的温度,它倒是从不体贴,肉臀又被操得有些难以阖上,腰间腿间全是青紫的指痕。



奥利弗竟爱上了一个海军。

不,不仅如此,还有它面无表情,那张沉静忧郁的脸,埋在腿间,肮脏又色情。

雷普利尖叫着,不知道射了多少,甚至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得上射,与它的相比,这或许只算得上潮吹。

嘴被布料堵着,呻吟与喘息都被碾碎了从鼻腔出来,雷普利高扬起头,不想让汗水滴到眼睛里,却又迎上午间日光。

雷普利本应感到惧怕与屈辱,但笼罩他的却是一份来自遥远时空的共情。他竟渴望着挣脱束缚,想要背过身去拥抱那个正侵犯自己的中年男人。

又在装傻了。

雷普利抹着眼,眼皮却好像变成了海绵,挤出的水怎样擦也擦不干,没去想会不会脱水,实在忍不住,雷普利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它冰冷粘腻的胸膛贴在他背上,细长的舌头从进食的口器中伸出,笨拙地舔去雷普利脸上的泪。他闻到尸体的味道,转身去掐它脖子,疯了一样大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为什么!”就好像它是杀害他哥的罪魁祸首一样。

他操着雷普利,一边反复质问他对他到底有没有爱,却又不愿听回答。他舔吻着雷普利的脸庞,温柔得像在享用最后的美食,那片皮肉上纵横着汗与泪,雷普利猜一定咸极了。

海水苍白的泡沫冲刷走身上的温度,雷普利又望向它的眼,白色瞬膜一闪而逝。难道是爱吗?

“不,不要,奥利弗!”

雷普利从沙滩上站起来,他想起小时候抓来蚂蚁,放在水盆中的木板上养。

“那海盗的船长呢?”埃德雯问雷普利。

站在火堆后,雷普利把从尸体上扒下来的衣服穿在身上,破晓的天边,船帆与日轮的光晕重叠。它的尾鳍急切地在水面打转,雷普利背过身去,没有看它。

摇摇头,雷普利努力吞咽着:“没了,船也没了。”

他们给我看最新的一页报纸,上头印着开膛破肚的黑衣女子,我知道这次她的裙子真的是黑色,而不是印刷导致的结果。那个金发女孩死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有些人天生感觉不到美,我可以理解。

雷普利听见他的声音被撞得零零碎碎,小腹涨着,乳白色的分泌物顺着马眼淅淅沥沥流,又在摇晃间洒得到处都是,海上,沙滩上,又顺着浪,漂到远处的尸体上。

我看向眼前的治安官,我的麻烦大了。但还能怎么解释呢?开膛手凑巧和我看上同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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