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跟乌托邦人分手的正确方法(1/8)

今日天朗气清,碧空如洗,女孩晃着两条腿坐在议事堂高处的尖塔顶上。这里能够抬头仰望蓝色广阔的天空,低头俯瞰繁荣和平的学术城邦旧萨雷安,一座座白色建筑延伸出去,是巨大的沙利亚克神像在日夜不歇地往北洋倒下海水。悠然坐在这个高得要命的地方,将世界踩在脚下,伸出手掌仿佛能抓住太阳的感觉,实在很是迷人。她伸出五指,衣袖下露出一截手臂,血淋淋的伤痕在皮肤上纵横交错。

昨天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双膝跪地,捧着她的手哭个不停,黝黑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泪水,他伤心得就像一个慌得六神无主的小孤儿。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刚失去母亲时,想必也是哭得很伤心。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是一万多年前出生的古代人,他跟女孩认识的其他古代人相比,非常年轻,作为长生种他们的生理年龄或许不可计数,但心理年龄上,埃里克特翁尼亚斯或许是对应现代人十来二十岁的年纪。小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的家庭一地鸡毛,作为某一对卧龙凤雏的父母的独生子,至少在女孩眼里,他长成了一个缺爱的,有恋母情节,极度自卑的男人。某日,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在发觉自己的母亲雅典娜纯粹只是一个十足冷酷的疯狂科学家之后,咬紧牙关割舍去内心里恋母的那一份。女孩看见他内心深处血淋淋的缺口,她只是稍微伸手过去试探地戳了一戳,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就紧紧抓住了她,仿佛抓住救命稻草。

与其说他们成为了一对恋人,不如说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单方面地以为他们成为了一对恋人。为了让女孩能多看他一眼,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什么都愿意去做。出于深植于本性的责任感,他会誓死守护万魔殿,但女孩让他旷工去帮自己跑腿,他咬一咬牙也照办了,结果整周出勤记录大亮红灯,惊动了当领导的艾里迪布斯;他的魔法造诣很差,远远比不上同龄人,他就恳求其他人帮忙,给他做出各种时兴的小玩意,一股脑拿去讨女孩欢心:毛绒绒小鸭子一样的定时器,会嘎嘎唱歌,还有粉红色的菠萝,只要抚摸叶子就会发出笑声,还能给附近的杯子倒满新鲜草莓汁,香薰蜡烛,会闪烁七彩光辉,等等等等。

这些小礼品,女孩通常只不过拿来玩两下就扔到一边,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也不丧气,反倒更努力去搜罗了;女孩有时候心情不好,就刻意弄得自己满手是伤,换做一般人估计会在心里骂神经病了,埃里克特翁尼亚斯看着,却慌得跪在她身前,捧着她的手泫然欲泣。女孩一言不发,他就不断追问,女孩被问得心烦,抬手就扇他一耳光。对此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居然也不恼,顶着发红的半边脸,眼眶也是红的,不断说:“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是什么让你不高兴?求你了,你跟我说一说好吗,可能心情会好很多。”

女孩的回应是一言不发,举起手左右开弓又扇了他三个巴掌,在他发愣的时候踹开他直接走了。

其实没别的什么原因。玩腻了,想分手而已。至于自残,有时她心情好,就会随便自残一下。

埃里克特翁尼亚斯不知道她恶劣的本性,这个可怜的古代年轻人心思单纯,却从来得不到他想要的那种正常的关系。无论是家庭关系,还是鱼小丸子;在伊修加德品尝苍穹蛋奶酒,还跟一群贵族小伙在街头械斗差点闹出人命;从早到晚躺在太阳海岸的沙滩椅上喝葡萄酒,看猫魅舞者摇晃的屁股;一日三次跑到利姆萨·罗敏撒码头出海钓鱼,空手而归……

她的目的是制造一些不太靠谱的不在场证明,这些天,每当拂晓血盟的前同事们用通讯贝联络她,她就说自己在哪里工作,忙得脚不沾地。

半个多月后的一大清早,女孩在乌尔达哈豪华酒店的大床房被通讯贝的蜂鸣声叫醒,她不大情愿地把通讯贝拿到耳边。因为还没睡醒,她没像往常一样机警地快速结束这个通话。

“喂……”

“早上好,听起来你在睡觉。”通讯贝那头是桑克瑞德,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忧愁。“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可以跟你倾诉一下烦恼吗?”

桑克瑞德这男的跟自己倾诉烦恼。女孩睡意朦胧的大脑瞬间清醒,她忍住笑。“好啊,你说。”

她猜测是不是这男人弄大了哪个女朋友的肚子,从此要辞别工作回归家庭。如果他对不起家庭,那可不能给琳做好榜样。

“是……阿莉塞,我很担心她。你听说她的事情了吗?”

“嗯?什么事。”

“看来你还不知道。也是,你最近好像很忙。”桑克瑞德沉重地叹气。“富尔什诺·莱韦耶勒尔先生的办公室被一把火烧了,损失挺严重的吧,现在萨雷安人都认为是阿莉塞做了那样的事。”

“……什么鬼?”女孩瞪圆眼睛,发怒了。“胡说八道。怎么能随便诬陷是阿莉塞做的?”

“看来你相信她,很好,我们都相信她,毕竟她是我们的朋友。”桑克瑞德忧心忡忡。“别人不像我们,没那么了解她。主要是莱韦耶勒尔先生的态度比较微妙……”

“富尔什诺那混账不分青红皂白说是阿莉塞做的吗!?”

“不是那样的。他是……他不给人调查这件事。”

“……啊?”

“办公室被烧了,他却有故意压下调查的嫌疑。他做得挺滴水不漏,但是公道自在人心吧……还有第二天早上,有人送了几十斤骨头和活老鼠到莱韦耶勒尔府。怎么看都是恶作剧。老板说订货的人是一个娇小的女孩,戴着狐狸面具,穿着袍子看不出种族。当然,哪怕不是精灵族,小女孩就是容易认识小女孩对不对?人人都会这样想。”

“这些根本不能说是证据。”

“我明白。主要是因为铁面无私的莱韦耶勒尔先生破天荒压下了调查,人们就会猜想……正好先前传言说莱韦耶勒尔先生跟两个孩子关系不好,逐出家门什么的。但父女毕竟是父女,又事关莱韦耶勒尔家族的荣耀……唉……莱韦耶勒尔先生那边也是焦头烂额,听说莱韦耶勒尔夫人将他赶出家门,现在他在城下租了房子住着。每个人都能看见他是走哪条路上下班,挺没面子的,还闹得满城风雨。”

女孩伸手捂住眼睛。她觉得很烦躁,这辈子她做过许多类似的坏事,从来不在乎别人心情,可是她本性也没有糟糕到愿意去连累一个十来岁的精灵小女孩。阿莉塞还算是她的朋友。

“那个富尔什诺就是没本事!调查不出来犯人,冤枉阿莉塞!”

“啊,你这么想的吗?”桑克瑞德很吃惊。

“他以前就不管孩子,不了解他自己的孩子。他先前不还当着我们这伙人的面,跟阿尔菲诺搁断绝关系之类的狠话,根本就不管那样走极端会对孩子造成什么影响。有些坏人会因为他们没了靠山专程去欺负他们的。”

“这是有些道理……”

“阿莉塞还好吗?”

“我陪着她,她……在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开心,唉,我看着很心痛。”桑克瑞德听上去是真的很难过。“阿尔菲诺赶回旧萨雷安了,我叫巴尔德西昂学会的人看着情况,他们提到那少爷已经平安回到了家,莱韦耶勒尔夫人肯定不会不给他进家门,这个我很放心。”

本来想报复富尔什诺,结果居然让莱韦耶勒尔家族发生家变,女孩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只能装模作样安慰桑克瑞德两句,“他们那样的家庭,有什么风浪过不去。他们又不是我们这种无根浮萍。”

喀,喀。

桑克瑞德唠唠叨叨的在通讯贝里说着话,女孩开始不太有注意力听他说什么了。这男人就是老父亲心态发作了,看到小女孩难受就爱心爆棚,多愁善感。

耳边此时传来声响,女孩望向窗户,看见有蓝色的鸟儿在窗外用嫩黄色的尖喙啄着窗玻璃。

这不是普通的鸟雀,是游星鸟。

怎么这个早晨梅蒂恩也来找她了?

女孩打了一个哈欠,她对梅蒂恩不感兴趣,不想理会她:这只小鸟要是心情一个不好,全宇宙都得遭殃,而鸟儿的心思又极容易受外界影响。女孩非常不愿意这鸟儿受到自己的影响,要是小鸟的翅膀变黑,这颗星球大概就没救了。

但是,桑克瑞德还在通讯贝里唠叨着跟孩子有关的烦恼。女孩不想听下去,她需要一个借口,就走下床去推开了雕花窗户,“打住一下,我这边好像有事,梅蒂恩来找我了。”

“什么?梅蒂恩?”这个名字立即引起了桑克瑞德的关心。这是当然的,他被翅膀变黑的梅蒂恩杀过一次。

“是蓝色的那只,先挂啦,回头再聊。”

不管桑克瑞德有何感想,女孩挂了通讯贝,游星鸟此时已经跳进屋子里,蓝羽毛的鸟儿飞到女孩的手背上,嫩黄的爪子尽量张开着,以免抓痛她。

“你来找我有事?”

蓝色小鸟歪了歪脑袋,幽蓝的眼珠子盯着女孩看。

火焰。因果中的火焰。

小鸟那稚嫩的声音直接在女孩的脑海里响起来。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火焰的劫难,正在等待着你。

“哦?”女孩扬起眉毛。“我来猜猜,你来劝我自首?”

这一次不是你的错。是欲望的劫难,将要永远侵染你的灵性。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小鸟扑腾着翅膀飞出窗外,跃上清晨冰冷的天空,很快就消失在对面的楼房后头。女孩心想这番话说得够玄的,有必要吗,既然说到劫难,梅蒂恩肯定把她烧掉办公室的事实真相告诉了所有人。

桑克瑞德说不定是为了唤醒她的同情心和罪恶感才用通讯贝说了这么多话,很快他们就要来抓捕她了,又或者,他们会骗她去吃顿饭,在食物里下药,毕竟他们很弱小。女孩对自己的实力很有细心。

她很容易就会这样怀疑自己的朋友和熟人,毕竟,换做她自己就是在必要时下得了狠手的人。想到这些,女孩走去浴室洗漱,然后迅速穿好衣服,拿起行囊,在门前捻了法诀,开始吟唱传送咒语。

紫雾般的咒术光辉闪耀之后,她已经站在蓝色水晶的大殿中间,四周的水晶墙寂静寒冷,她的脑子里残留着睡意未消时,通过地脉进行快速旅行带来的晕眩。

好困。女孩打了一个哈欠,走到水镜面前。

无论是什么样的追捕,都不可能追到一万多年以前。

女孩决定先回去古代度假,悠哉自在地享受十天半月的生活然后再考虑这边的事情。目前,她甚至懒得真的去确认实际情况,搞清楚自己有没有被追捕。

因为一大早被通讯贝吵醒了,好想补觉,睡饱了再想细节吧。

把手放在水镜上的时候,女孩才想起在古代那边赫尔墨斯也在追捕她。由于平日里脑袋空空,她经常会这样,事到临头才想到一些需要解决的麻烦。

像往常一样,她又立即把这个问题抛到脑后:去到厄尔庇斯的前门关以后,她可以立即离开那个地方,到古代世界别处的城市胡乱逛荡。赫尔墨斯他们总不至于因为她甩掉了埃里克特翁尼亚斯,就派重兵守卫前门关吧?

水镜表面散发微光,像蔚蓝色颤动的苍穹,女孩感觉到一股吸力抓住她全身,她就这样朝着那个遥远的远古世界沉没下去,最近她已经习惯这种感觉了。

她闭上眼睛,以为当自己再次睁开眼,会看见厄尔庇斯研究所的前门关大堂,被红褐色的砖墙包围。

然而,此时她听见了群鸟振翅的声音,好像有很多鸟儿在围着她高声歌唱。

太奇怪了。

女孩连忙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不知为何的身穿轻薄的黑袍,正坐在一个纯白色的房屋中间。

金属椅不仅以铁环固定她的手脚,还抬起了她双腿放在两边扶手上,强迫她展露出私密处。

黑袍是中空的,甚至没有内裤,女孩愣住了,因为她感觉自己的阴唇甚至酸胀地绽开着,露出湿红的穴眼。

在她正对着的白墙上有一块白板,上面写着令人眼前发黑的文字:

【课程列表】

亲密互动的理论和实践

敏感带开发

指法

耐力训练

灌溉容量训练

产卵练习

口交舌法

肛肠浸药调教

复数插入练习

团体活动

小考

……

……

这是什么情况。

女孩全身发冷,这太莫名其妙了,怎么想都不明白的情况。

她不是应该抵达前门关吗?就算去错了时空,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她的行李呢,她的武器呢?

为什么自己以这种状态沦落到这个境地。

在紧张之下,她呼吸急促,肌肉绷紧,下体阴道中的穴壁也不由得紧绷起来。这样一夹之下,一道凉水忽然在体内猛然滋进宫口,她这才察觉阴道里面有一个弄得下体很胀的东西。

由于吓了一跳,她忍不住再一次夹住阴道,马上又是被凉凉的水液喷进子宫。

子宫里装着又凉又粘的液体,女孩很是茫然。

这时候门推开了,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走了进来。

眼熟的脸,古代人打扮,尖耳朵,长长的白发在脑后扎起了粗大的辫子。

英俊男人走到椅子前,蓝眼里的神色十分复杂,女孩也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富尔什诺·莱韦耶勒尔,你居然是个变态……”这是女孩说的第一句话。

自己的阴蒂火辣辣的,甚至不应该敏感的阴道肉壁,乃至整块私密处,都正流淌着淫水。不管射进她子宫里的是什么东西,肯定有催情的作用。

富尔什诺听她骂他变态,没有恼怒,跟阿尔菲诺相似的蓝眼只是定定打量女孩一会儿,说:“你今天的课程是保持阴道内部一直是放松的状态,不要抱怨,不能说脏话,既然落在我们手里,就不该这样不乖。”

他拍了拍手,西面的白墙闪烁着亮光,骤然间全部变成了明净的落地玻璃。女孩看过去,瞪大了眼睛,宽阔的玻璃外面是一座绿意盎然的美丽公园。

公园中央晶莹的喷泉轻轻涟漾,周围鲜花怒放,数以百计的蓝色小鸟在树梢上翩翩起舞,一切生机盎然,美不胜收。

其中一只小鸟向这边飞来,刚开始女孩以为是梅蒂恩,直到小蓝鸟化为人形,竟然是花枝招展的陌生男孩,看脸庞,他约莫是阿尔菲诺的年纪。当然,在古代绝不能用这种方法揣测任何生物的年龄。

这个青春期男孩在微笑着,他穿着一身闪闪发亮的宝石珠链,肩胛骨后方保留蓝色双翼。他扇动着翅膀飞在玻璃窗外,津津有味看着屋里两人的互动。

“这堂课要是你表现得不乖,他会给拉哈布雷亚打小报告。”

富尔什诺解开衣袍的系带,黑袍在他身上轻盈落下,露出他过于白皙光滑的健壮雄躯,女孩很难不注意到他的阴茎。她在惊吓中愣住了,看见他腿间那根高高翘起的肉棒就像蜜桃般渗出粉红色,赤红龟头上有一层湿润的水光,马眼正对着她的眼睛。这个画面极具侵略性,仿佛要刺进她的脑子里,把马眼里面透明细沫状的精液注入她的头骨。

心中莫大恐惧带来更恐怖的妄想,“不要……”女孩呆呆看着这肉棒朝自己逼近,好一会儿才开始拼命挣扎,“不要!!”

铁椅被她摇得嘎吱作响。

窗外的雄性蓝色小鸟歪着头,还在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富尔什诺仿佛看惯了她的这种表现一样,他眉头都没有动,只是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不会痛的,你已经习惯了。”

他伸手抓住女孩腿间的透明细管,女孩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下半身有这东西。这根细管连接着地上的储精罐,细管的管壁已经被高浓度精液涂成了牛奶的白色。这就是刚才注入女孩子宫里的凉液,经过调制而具有催情的药效。

男人修长的手指夹住管身,缓慢往外拽。“噗呲”一声,试图合拢的女穴被从内部推开,有物件如同产卵般离体了。

鼓胀的卵状物被拖了出来,是一颗涂满了浓精的仿肉色硅胶球,显然,在女孩清醒过来前,它不断撞击女孩的宫口,摩擦敏感点,确保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性兴奋状态,缺乏抵抗能力而且容易受精。

胶球滚到地板上,让白色地砖粘上些许飞溅的淫水和精液,女孩抽搐的穴眼正喷出来更多这种液体。

富尔什诺扶起阴茎开始对准女孩的肉穴插进来,这下子,肉穴就像刚能喘气却又被巨物堵住的小嘴,无声呜咽着只能把肉棒一寸寸吞进去。

“你……”女孩愣住了,嘴唇发抖,她根本反应不过来,白发精灵已经压在了她身上。

肉壁浸满了淫药,她爽得双眼翻白,无法思考,肉棒还没插到头。一股温热的尿淋在富尔什诺的小腹上。

富尔什诺对失禁撒到自己身上的尿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他只是继续往深处插到底,龟头甚至拓开了子宫,整根肉棒也就泡在了淫水和淫药中,这样人会感觉阴茎又痒又热,必须要狂插猛干才能缓解。

女孩全身发抖,想躲又躲不掉,只能夹着他的肉棒急促喘气。

他推动劲腰,刚开始还能把持住自己,后来他双眼发红,除了摆动腰臀,什么都不知道了。

古代人的时间观与现代人的时间观极为不同,长生种眼里的数天数月,其实比凡人眼里的几个小时还要短暂。

众所周知,拉哈布雷亚是个大忙人,他对所有公事和私事都有清晰明确的时间表。他算准了女孩的课间休息时间,这才暂时抛开手上极为紧要的治国工作,用传送术从国会议事堂来到此处研究所,缓步走到这个房间,来接任富尔什诺的工作。

房间里本来满地是精水和尿,拉哈布雷亚推开门的瞬间,这里恢复了洁净,就像女孩刚醒来的时候一样。玻璃窗外的鸟儿早已经飞走,富尔什诺漠然看向拉哈布雷亚,此时他穿戴整齐,禁欲得简直无情。

女孩耷拉着脑袋。

她已经连续被富尔什诺强奸了超过一个月。穴肉和阴蒂被磨肿,连内部的敏感点和宫口都肿了,穴口大开,任何人都能随意把肉棒放进去,然而乳白色精块却在富尔什诺冰冷的魔力下凝结在穴口,堵住了这肉门。

她肚皮圆滚滚高耸着,里面全是精水,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她怀孕了。”富尔什诺冷冰冰看着拉哈布雷亚。“在我这次给她上课之前,她就怀孕了。”

拉哈布雷亚抿着嘴唇,沉冷的目光掠过富尔什诺的脸,落在女孩的肚皮上,脸上。

“那就好。”威严的老者启唇说出这句话。

亚马乌罗提东3区魔利街

城市高楼林立,此时是下午两点,人们尽量呆在室内工作生活躲避猛烈的阳光,街上洋溢着安静祥和的气息,蔚蓝的天空如绸缎般柔和,东海岸吹来的咸风轻轻盘旋在街角。

经历了好一番混沌不明的噩梦,女孩猛然惊醒过来,她矮小的身躯在小巷子里一堆纸箱皮上翻滚,手掌搓开身下的纸皮碰到粗糙的水泥地面。

!?

她立即鲤鱼打挺坐起身子,感觉头痛欲裂,可怕的记忆如铰刀铰着脑浆。

——我做恶梦了。

这是女孩的第一反应。

她伸个懒腰打量四周,看见小巷洁净的淡黄色砖墙,远处紫花盛开的行道树。亚马乌罗提整个城市都是干净的,真人们用魔法一瞬间就可以解决任何市容问题。

女孩低头看自己的双手。先前她余光瞥见,已经察觉自己身上有些异样。

不知为何,她没有穿着原本的衣服,而是穿着一身黑袍,这条小巷看上去横竖不是厄尔庇斯的前门关。

起初她不愿多想,半梦半醒走出两步,停下来。

腿间的阴唇不自然地颤动,阴道里显然有异物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头进进出出。

她咬了咬牙,伸手去摸,手指稍一碰到阴蒂,她就膝盖发软。那里又烫又胀,尿道酸涩着翕张,差点就尿了出来。

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再摸下去,万幸的是,阴唇是闭合的,她用力收缩那里的肌肉感受一下,阴道里绝然没有异物。

这仿佛是感觉的残留,说明她的阴道在不久之前被某样东西插了进去……现在还能隐约感受到它的热度,跳动。

不要再想了。

忍耐着古怪的感觉,女孩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走出小巷。猛烈的阳光开始落在她的头发和双角上,街上只有三两个行人,都穿黑袍,戴白面具,看不出性别和年龄。

女孩走到最近的一个人面前,此时她突然明白先前她为何感到异样。

她的个头没到这个人的胸口。敖龙族女性通常相对拉拉菲尔以外的其他种族身材矮小,古代人又通常个子极高,但她平常还是要比现在要高一些。

自己的身体缩小了吗?为什么?

完全愣住了。女孩心里开始有不好的揣测。

“你好……”

既需要得到帮助,又不想轻举妄动。在许多矛盾的想法里,女孩犹豫着跟这个人打招呼,这个古代人见状,温和地俯下身表示自己在认真聆听。

“孩子,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啊,你这个样子……”

隔着面具,女孩仍然感到这个人的目光在惊慌地打量自己全身。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黑袍上脏兮兮的。毕竟昨晚她不知为何睡在巷子里。

古代人的声音在发抖。“你是小女孩……为什么身上有那样的气味,难道……”

“…………”

女孩隐约猜到他说的“气味”是精液。她不想去思考这件事,连忙说道:“呃,请教一下,我是一个使魔,好像身体突然变小了,还失去了一部分记忆,感觉就像喝酒断片那样。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古代人沉默许久,似乎是为了平复心情,他深呼吸好一会儿。

“……你是使魔?不,你才不是使魔。”他的声音里压抑着忧伤和怒火。“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哪个……怪物,对你做这种,极度可恨的事情,他还给你喝酒……我是艾梅若萝斯院的毕业生,懂一些医术,你看上去很健康,我想可能,是有人修改了你的记忆吗?你家里人呢?”

一个个词像是从这个人牙缝中狠狠咬出来,显然是因为搜肠刮肚没找到更发狠更贴心情的词语,这个人满脸痛苦。

女孩没心思注意他的心情,她听说自己不是使魔之后就愣住了。厄尔庇斯里的古代人是能清楚辨认出她灵魂浓度并没有到古代人的程度,都不认为她是人类。现在她身体变得年幼,居然被认为是人类,而且身体健康。难道说……自己就像海绵一样被压缩了,体积更小,密度更高。这个怪诞的猜想让女孩不知所措。

“孩子?”古代人的手掌中出现一道亮光,他召唤出随身携带的手机。“你还好吗?我们来联络你家人。”

“呃,那个,别找他们。”女孩思绪一团乱麻,只胡乱应付着他的话,“他们不是好人。唔,谢谢你,我先走了。”

闻言,古代人全身一震,女孩刚走出两步,就被从后面伸来的大手按住肩膀。“你的家人,难道说是他们将你……不行,不行。”他想到一些先前半辈子都不会去想的可怕事情,古代人牙齿打颤。“我们直接去国会,找十四人委员会,这种恶劣的,关系到孩子的事情,他们会非常重视的。”

女孩撇下嘴角。“我最怕他们的重视,他们也不是好人。”她拍开完全僵硬在原地的古代人的手,转身就走。

那古代人这下子终于吓坏了,他的大脑里刮起飓风,把他过去相信的一切美好席卷到高空,摔得粉碎。

“行星啊……难道还跟十四人委员会有关,这么黑暗!?行星啊!”

他眼眶发热,几乎当街落下绝望的眼泪。

古代人有好一会儿没能做出任何事,只能呆呆看着女孩的背影,几分钟后他缓过神来,拿起手机,意念的魔法化为隐形的手指飞快按动屏幕,一条条情绪激动的信息发进各大社交网络和通讯软件的朋友圈,每条po文后面长长的好几行媒体账号。

做完这一切,女孩已经走到街道的末端,这个古代人急忙小跑上前。

他跑出不到十步,周围开始不断出来空间震动的蜂鸣声,首先是每一分钟有三四五个人用传送魔法赶来,后来是十个人,二十个人……

没过多久,亚马乌罗提市东3区魔利街,这条原本安静寂寥的空旷大街已经挤满了黑袍的古代人,他们落地后东张西望。

先前跟女孩说话,又在社交网站上反应了问题,发送了地图坐标的那个古代人连忙高声对这群人说:“这里,是她!”

他举着手,食指指向女孩的背影。

“是她。”

“是那个孩子!”

“我们一起过去,和她好好聊聊。其中说不定有误会。”

“反正肯定存在一个罪人。”举着手的古代人已经泪流满面。“小女孩身上有那种,精液的气味,我绝对没有闻错。”

“那真是……真理在上,行星啊……”

人们惊叫着,哀叹着,愤怒着。情绪太过激动的人自觉不轻举妄动,让情绪比较稳定的人跑去追上女孩。

女孩走在路上,她能感觉到身后有传送魔法激起的空间震动的涟漪,原本没作多想。再走出几步,她听见后面的人说话,听得头皮发麻,本来她以为这群人是来看热闹的,没心情理会他们。

直到听到许多脚步声走近,有人在后面叫她。

“孩子,你等一下,我们有话跟你说。”

女孩回头看过去,只看见黑压压的一群古代人在后头向她走来,她毫不犹豫拔腿就跑。

这群人也跑了起来。

“等一下,孩子!”

“我们不是要伤害你!孩子你停下来。”

“我们会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没事的!”

……

女孩此时根本不想和任何人扯上关系,她脚下生风,跑得更快了。

巨型都市晴朗的天空中,众多悬空飞行的轿车在高楼穿梭自如,以这种方式巧妙地避让街上的行人。其中一辆青绿色轿车稳稳地降落在马路牙子边。

车门打开,挎着菜篮的古代人从驾驶座走出来,忽然一个黑影几乎撞进他怀里。菜篮掉到地上,这个古代人慌慌张张躲向一边,刚好这个小个子黑影极为灵活,没碰到他就钻进了轿车里。

“呯”一身,车门关闭。

“啊?怎么了这个是……”

轿车随时能用创造魔法再造出来,这人并不为车子被人抢走感到恼火,只觉得吃惊。亚马乌罗提市哪里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好奇打量着车窗,此时,他听见不远处有杂乱的脚步声正在逼近。

抬头望去,当这个古代人看见黑压压的人群正对着他冲来时,他受惊摔坐在自己的菜篮上,菜篮里的土豆和番茄滚了满地。

“不用惊慌!我们没有恶意,你不要跑!”那边的人群喊道。

古代人呆呆举起手,“我,我没有跑啊。”

“车里,她跑进了车里!”

人群中跑在前面的朝后方的人传递信息,不多时,轿车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了。司机古代人被挤在最里面,他抱着手里的番茄马铃薯根茎是马铃薯,结出了番茄,此人三岁女儿第一次创造魔法课的成果,随波逐流参与这个事件。

其中一个女人第一个敲窗户,对轿车里的女孩说话。

“孩子,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我理解你害怕的心情,没关系的,只是你的情况还是应该给医生看一下,另外我们会给你提供安全的庇护所,你要是暂时不想说话,可以不向任何人说话,我们只是想照顾你……”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抱着番茄马铃薯的古代人问道。

“唉,一言难尽,你有上网吗?”附近的人把手机给他看。

这个人扫视了屏幕,瞪圆眼睛。“怎么会……怎么会……”

他嘴唇颤抖,想到女儿,心脏揪痛,泪水流下脸庞。“必须通知全国,不对,还有海对面的国家,怎么会有这样邪恶的事,全世界都应该关注过来。”

对于轿车里躲着的女孩而言,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的问题被全世界关注了。她当然想解决问题,向罪魁祸首报复,充分度假躲避现代的麻烦,悠然回去原来的时空。只是这件事是她自己的事,她不想让其他人插手,更不想受到全世界的古代人的关爱和怜悯。

在遥远的一万多年以后,女孩拥有数不清的座驾,从亚拉戈科技到异世界玩具车,有缓步前行的巨象有蹦蹦跳跳的叶大妖,因而她钻进这辆轿车里的时候,根本没想到自己可能会开不了这辆车。

直到她眼前出现了面容识别锁。

这个车主有三岁的女儿,曾经尝试开车兜风,现在悬浮在女孩面前的蓝色透明方框上显示着红色大字:开锁失败。

女孩捂住脸,当之前她从小巷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她腿间的私处就十分不舒服。本以为阴道里一点残留的不适会随着时间流逝很快消失,然而在街上跑了这么一会儿,下午两点多的阳光不仅烘烤了她的身躯,似乎还让内部的阴道发烫。

腿间敏感处抽动不休,穴口饥渴翕张着,急切想要实验室里那些冷凝的精液。

其实她醒来的地方是东3区魔利街,位于波利来赖塔官厅区东南方向,由于被一大群古代人追赶,她沿着大街跑进了南巷港口区,这里是官厅区的西南方向。人在烈日下跑这么久,心率会增加,血管舒张,让更多的血液流向皮肤,总而言之,这种情况似乎令她体内的淫毒发作了。

裤裆愈发潮湿,裆口出现深色水渍,淫水像漏出来的尿液,正在浸湿裤裆。

万幸的是车窗采用单向玻璃,在外面看进来一片漆黑。女孩不知道这一点,但她能够从外面几个摘下面具的古代人乱飘的目光看出来他们看不见自己,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这些人挤得太紧,外面还不断有新的热心群众用传送魔法赶来,最里层的人被热得满头大汗,纷纷摘下面具。

“太多人啦,不要再过来了,别说吓到孩子,连我都快被吓到了!”有人终于喊出公道话。

“退开,退开!”

人群开始潮水般往后退。

有几个人退两步,站住了,其中包括车主。

车主焦虑道:“这个天气不能让孩子闷在轿车里,会闷死的!”

“对啊,这个也是问题。”

“在车顶上用寒冰魔法吧?”

“会把人冻僵吧。”

“用云层遮住太阳!”

“气温始终还是那么高,顶多拖延时间。”

“完全改变天气的魔法是十四人委员会的级别了。”

“先招来云层,在车顶弄些雪花,再找人尽量去请十四人委员会,等三十分钟。”有人综合了各种意见。“三十分钟过后,委员会说不定会有回应了,哪怕没请到人,我们还是应该直接用魔法打开车锁,孩子的安危最重要。”

古代人们纷纷点头称是,立即照办。十二个人先动手捻了法诀念咒,天空上凝聚了一片厚厚的白云,阴影遮挡整片街区。零星雪花洒落在青绿色的车顶。

半个小时。女孩心里想,剩下半个小时,外面的人就会打开车门,看见她下身湿透的模样。有些许水液已经渗到袍子上了。

心急如焚,她把方向盘附近的按键和旋钮都胡乱操作了一番,毫无作用。只是轿车里的车载音响亮灯了,车厢里流淌着激情爵士乐,令人幻视有彩灯在闪烁,爱梅特赛尔克公子要买单全场的酒水。

好绝望。

女孩开始检查轿车的地板和座椅,祈求在哪个旮旯里有能开锁的钥匙。因为不了解古代科技,她只能想起在印象中,加雷马的座驾都可以用钥匙开锁驾驶。地板上看上去只有些许饼干屑,后座有一个运动挎包,拉开挎包的拉链后,里面出现了圆滚滚的红色东西。

是一颗硕大无比的蛋。

不管它是什么蛋,对女孩现在的处境,它一无是处。

阴唇还在颤抖,越来越烫,阴蒂像高热的火球,让人很想脱掉裤子,

实在是闷得受不了了。现在距离外面的古代人强行破门应该还有二十分钟左右,女孩想来想去,坐立难安。

一泡淫水喷在内裤上,就像失禁,完全没法控制这场排泄,即便用力并拢阴唇,内裤也是越来越湿了。下腹有种下坠感。女孩迫不得已,还是只好立即脱掉裤子和内裤。黑袍之下,她穿着陌生的淡紫色睡衣裤,她觉得这绝不是她自愿选的。

内裤和裤子拉到脚踝上,裤裆湿哒哒的,很让人绝望。更可怕的是,她不得不立即把衣物折叠出干燥的一面,垫在屁股下,因为穴眼简直变成了泉眼,还在不断流出澄清的淫水。

叠起来的衣物很快就完全湿透,穴眼还是在喷水,难道要这样出现在成群古代人面前?为什么这辆车就不能正常驾驶呢。想到自己即将会如何丢脸,女孩简直宁愿当初死在宇宙尽头。

小腹深处的下坠感越发强烈,宫口受到冲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子宫中,从里往外呯呯撞着。忽然间,宫口打开,女孩忍不住张开双腿。

此时此刻,阵阵强烈的快感顺着脊椎烧向脑髓,女孩瞪着无神的眼睛,在阴道里感觉到有什么巨大肉虫子一样的东西在蠕动着往外爬。它浑身遍布小触角,每爬动一次,就带来巨大的快感。那些小触角灵活钻进阴道肉褶子里,划拉过去,每一次划拉,由于阴道已经敏感得抽搐,因而女孩觉得私处仿佛通了电,在强烈的快感中感到酥麻,甚至麻木。

肉虫子走到一半,其头部顶开穴口接触到外部的空气,此时女孩的尿都流在它头上,马眼上——女孩低头看见了它,它完全就是男人阴茎龟头的模样。

很诡异。很绝望。外面团团围着古代人,距离他们破门而入的时间,约莫剩下十来分钟,自己却在分娩一根阴茎。

咔咯。

喀。

咔。

后座传来一阵阵清脆的破壳声,刚开始,女孩还以为是自己神经破碎的声响。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把自己从绝望中拔出来,察觉到这是现实的声音。

后坐上,那颗巨大的红蛋出现了裂口,蛋里的动物急急忙忙啄开蛋壳,已经朝这个崭新的世界伸出它只有白色绒毛的小脑袋。

皱巴巴的粉红色皮肤,大又发亮的眼珠溜溜转动,是一只相当健硕,巨大的雏鸟。

长得眼熟。

此时谁能有心思在乎刚破壳而出的雏鸟,女孩只是用空洞的眼睛扫它一眼,就继续回到自己的世界里,拼命思索现在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扑通。

雏鸟在用力扇动翅膀,无羽的粉红色翅膀肉乎乎的很肥,它飞不起来,但也能在空中停滞片刻,所以蹦跳着来到女孩的身边。嫩粉色的鸟喙探过女孩的双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寻常小鸟啄住了虫子,它张喙就啄住那根正在拱开阴唇,从女穴里把自己拔出来的阴茎怪物。

就像啄木鸟啄树洞里的虫子,它一甩脑袋,淫液飞溅之间,这根阴茎怪就被猛力整根扯出女穴。

强烈的感觉令女孩浑身抽搐,她愣愣看着这只雏鸟,看它快活地把整根肉乎乎的,两星尺有余的阴茎虫一口接一口吞进肚子。

这个情景似曾相识。

她突然头痛欲裂,黑暗犹如潮水一般汹涌上来吞噬视野,黑暗里快感的电光无穷无尽闪烁着,脑海中有一段记忆毫无征兆浮现在眼前。

这是另外一个圆形的房间,白色的墙壁之间回响着蛇腹爬动的潮湿声响。房间正中央有像是抽干水的室内游泳池的凹槽,千百条肉色的阴茎怪犹如群蛇在白色凹槽底部爬动,它们色彩斑斓,有鲜嫩的粉红色,也有黝黑的大黑蟒。

光是听它们活动的声音,就让人骨头发痒,浑身不适,更不要说去看它们无数像极了男性龟头的头颅了。自然世界根本不应该出现这种怪物。

而且它们的模样都很像,超过了正常种群该有的程度,甚至连马眼形状都是统一的形状。任何种类的生物都该有的个体差异在它们身上是不存在的。女孩本能地厌恶它们。

这次她被拉哈布雷亚横抱着,白发庄严的老男人就像抱自己的孙女,神色凝重,他一步步从阶梯走下爬满无数淫邪怪物的池底,把全身无力,无法反抗的女孩放在地上。

软绵绵的怪物们从下方托起了女孩,立即有无数龟头嘶嘶地用马眼喷着几滴透明液体,朝女孩腿间滑动过去。爬得最快的几条,已经围在阴户前,这阴户淌着精液白浆,显然才被奸淫过。

最靠近阴户的褐色龟头朝穴口猛冲进去,中途却被从一侧撞飞,它的龟头棱刮过肿得像桃核的阴蒂,女孩急喘一声,接着她就张开嘴,呆呆瞪着天花板,无法发声了。撞开褐色阴茎的是另一条漆黑粗壮的阴茎怪,它马眼喷着热气腾腾的白浆,已经在不断拱着钻进女穴。

它出生已经有一段时间,在众多阴茎怪当中它最年长,轻车熟路就能钻过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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