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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初见时的胆怯,高烧时的哭喊,知晓了一切伤痕与恐惧的来源,郁恆章嘶哑着嗓音道,“我隻恨自己不能去那个世界保护你。”
舒琬轻轻蹭了蹭郁恆章的肩膀,柔声说:“……我也遗憾自己不能陪伴在您的十七岁。”
失去父亲坐在轮椅上什么也做不了的十七岁,跪在祠堂熬过一个个枯寂长夜的伶仃身影,历经漫长的时光,他们终于走出了那段仿佛暗无天日的过去,在这样一个夜晚,拥抱着彼此,互相舔舐那些难以褪去痕迹的伤疤。
“……落水时,我在梦里打晕他了。是先生告诉我的,我能在舞蹈室跳一天舞,力气一点儿也不小。”舒琬仰头,弯眼笑道,“这算不算先生保护了我。”
郁恆章也弯了弯唇角,他低头碰碰舒琬的额头,说:“那你要怎么陪伴在我的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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