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当然是以身”
&esp;&esp;他那污秽不堪的言语还没说完,我就往他后颈一砸,对方痛哼声还没来得及响起,他身子瞬间疲软下来,狠狠砸在了地面上。
&esp;&esp;我看见她的眼睛闪过一丝亮彩:“你好厉害,一拳就把他砸晕了。”
&esp;&esp;我和她相视一笑,心里热热的。
&esp;&esp;这位小姐换回了她那罗纱裙,像一朵鲜艳可爱的花。
&esp;&esp;她又同我说她叫巧云,是西王母的女儿。
&esp;&esp;听到这一刻,我愣了好一会,好像这一切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
&esp;&esp;我和她互换了姓名,从小就接触着民间神话故事的我好奇地问她玉皇大帝是不是她的父亲。
&esp;&esp;巧云认真地向我科普,嘴角翘起:“没有哦,没有玉皇大帝,母后大人没有夫侍的。我和我的姐姐们是我母后吃了育儿果才诞生的,静俞。”
&esp;&esp;“人间的百姓真有意思呢。”
&esp;&esp;“静俞你好可爱。”
&esp;&esp;我有些不好意思,讪笑着问她怎么处理脚边昏迷的男人。
&esp;&esp;“我大姐刚好炼丹缺个药引,就把他送给大姐吧。”
&esp;&esp;巧云勾起一抹冷笑,语调拉长:“不过把他送出之前,我得好好惩罚他一下。”
&esp;&esp;我拦住她说让我来,我并不想她那条繁丽漂亮的罗裙染上不干净的东西。
&esp;&esp;男人惊慌恐惧的尖叫声响彻云霄,惊动了林子里的鸟儿,树枝婆娑。
&esp;&esp;他那肮脏的眼睛和吊子最终进了野兽的嘴里。
&esp;&esp;(静俞没直接碰到哈,是巧云用法术搞的。)
&esp;&esp;巧云抱住我,很温暖,身上蕴腾的香气在我鼻尖缠绕,我听见她真挚地说:“谢谢你,静俞。”
&esp;&esp;“再见!静俞!”
&esp;&esp;“再见!”
&esp;&esp;然后那一抹玫粉色像是流星一般,划向天际,而我的心里空落落的。
&esp;&esp;乞巧节一到,镇上的女子都穿着自己做的漂亮衣纱,上街猜灯谜,拜七姐,祈求巧手,热热闹闹的,满是欢喜。
&esp;&esp;虽说我是个砍柴谋生的,这女工也许久没试过了,但幸好小时候学的一些针织技巧倒没忘,留在心中,也买了条亮色的布匹给自己织了件外衫,即使针脚粗糙了些,也算得是好看。
&esp;&esp;我跑到街上一起试试那猜灯谜的小游戏,给自己谋个好彩头。
&esp;&esp;不过看着满脸笑容少年们结对相伴而行,心里还是有些羡慕。
&esp;&esp;我捻起那彩色布片上写的谜面,反复看了很久:“两小无猜,总角之交,不效鸳鸯,却羡桃李。裁霞织锦,心意暗投,岁寒叁友,此中无梅。”
&esp;&esp;可惜我没读过几年书,是个没啥文化的人,连这谜面都有些看不懂,别说要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