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2/3)
“你要来吗？”夜枭说。
尽管夜枭保留了他最大的自由：只要他想，他还是随时可以回来。
“不好说。”夜枭只这样说。
“你宁可呆在哥谭，和它一起烂下去？”夜枭又问，暗含逼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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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本来想着，该不会到地球3的时候会被迫迎来一场恶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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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谭——哥谭你也不要了？”终极人大声道，如同一个笨拙的挽回，“我会把哥谭毁灭！彻底的！”终极人喊道。
“为您举起猎枪、埋葬尸体、还是处理赃物？”阿尔弗雷德犀利道，“不。不了，我的骨头上了年纪，已经做不动这样多的琐事。”
狂风吹乱了他打理整齐的头发, 他不得不大着声音说话，但依然彬彬有礼的：
写太多字数了啊啊啊啊时间好极限有点崩溃
第四个重生日
室内是温暖的，壁炉、食物、人群。室外则不是。
玩了很多梗
夜枭没有立刻回答。
suary：这是一篇名为《十分钟浪漫救援》的同人文（纯净版）, 作者匿名。畅销？是的。hurt and fort？是的。ooc？——是的。
夜枭终于看了他一眼。“送给你了，哥谭。”
夜枭冷冰冰望了望他。
“麻烦你松一下手，好吗？”
这个世界后知后觉，原来它也是一种告别。
战争，一触即发。
回到主世界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阿尔弗雷德这才不说话了，浮现出略胜一筹的微笑。
——2024年9月26日
布鲁斯注视着韦恩庄园的会客厅，看所有人每人一本同人文，脸上慢慢显露出危险的神色。
“你们在做什么？”
“再也不回来？”终极人追问。
“……”夜枭闭了闭眼睛，忍无可忍道：“你说过，要眼看着我的末路。”
那并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开始。
“这听起来似乎是一个符合我的结局。”阿尔弗雷德回答。
他头也不回的走向了那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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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沉默的抬起头。
他的披风死气沉沉，那不是明艳的红色，而是沉甸甸的鲜血在坠着他。
但其实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哥谭时，终极人还在上空漂浮着。
他似乎后知后觉。“你要走了，夜枭？”
“不消说，这绝不是一个好主意，您主动掀开您的盔甲，造出人为的创口。”阿尔弗雷德平静道：“但是——这既然是您自己选的，那我似乎也不该对雇主的选择指手画脚。”
形容的复杂情绪浮现在这位老人双眼之中，沉默半晌，他似乎是向后退却一步。
室外有冷冰冰的风，哥谭的夜幕里群星点点, 状如一场无声而壮观的凝视。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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